紧接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站出来,摘下口罩,“谁是家属?”
唐时初站上去,“我是。”
“嗯,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还在昏迷,一会儿护士会送去普通病房,你们去病房看她吧!”
唐时初点了点头。
迟早早听到医生的话后,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后面站着的校长老师,也都松了一口气。
那校长盯着迟早早打量了好一会儿,见医生走了,他走上来狗屁似的问迟早早,“早早同学,你头上的伤没事了吧?要不要紧?你在学校被人打,怎么不告诉老师一声呢?”
迟早早觉得莫名其妙,转而反问校长,“是谁让你将钟情退学的啊?我这点小伤,至于让人退学吗?再说,我又不追究,你们至于吗?她现在是没事了,要是真出事,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校长听话,点头哈腰的奉承,“是是是,是学校的不对,学校会检讨的,可早早同学不追究,并不代表叶总他不追究啊,不然,先前说好的一千万助学金,他也不会撤了啊?”
校长就惦记着那一千万的助学金,以为这样说了,就是摆脱罪责了。
可迟早早又追问,“是叶炔让你开除钟情的?”
校长忽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
迟早早怒道,“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叶炔让你开除她的?”
要真是叶炔让开除的,那么唐时初对她冰冷的态度,她也就认了。
她也觉得,会是叶炔让的。
可校长好半天,哽咽道,“不,不是叶总让开除的,开除钟情同学,是学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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