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迟早早又比叶炔醒得早,她翻身盯着他,淘气的用自己的头发去搓他的鼻孔。
片刻,叶炔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迟早早在旁边捂住嘴巴闷笑。
睁开眼睛,叶炔一脸暗黑,盯着迟早早,眼神犀利,“讨打是不是?”
迟早早吐吐舌,“你打呀你打呀?”
叶炔无语,坐起身来戳了下鼻子,转而搂过迟早早,“以后,不许这么胡来,听到没有。”
居然用头发戳他的鼻孔,小家伙胆儿越来越肥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该死的是,他还就真拿她没办法,谁叫他怀着自己的孩子。
“我心里难受,你还睡得那么香,我不平衡,所以也不想让你睡。”迟早早抱怨道。
这么一听,叶炔心里愧疚了,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小丫头皱着眉头,一脸的闷闷不乐,那小样儿,看上去好不楚楚可怜。
他搂紧她,低头亲吻在她额头,“是,下回你心里难受的时候,就打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心里好受为止,嗯?”
迟早早又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叶炔,“……”
迟早早,你能别一会儿阴一会儿晴吗?这阴晴不定的情绪,跟谁学的?
“好,我说的。”
他起身下床,穿戴整洁后,一如既往的侍候她更衣,然后去洗漱,吃了早餐,跟父母说了一声,然后驱车准备出发,去云顶山。
他们预定的玩耍时间是两夜三天,准备了足够的粮食。
叶炔开的是悍马越野,为的是方便乡下的路好走,车子经过沈家门口的时候,叶炔按了几声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