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叶炔就让迟早早先回房间洗个澡,让身体清爽一下,他去了书房,给唐时初打电话。
下午的时间,唐时初跟柏伶都在车上,俩人也刚下班回家。
带上蓝牙耳机,唐时初问,“有事?”
他就觉得,叶炔有事才会找他。
叶炔嗯一声,问道,“那天你老婆在楼上对早早做了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发现早早不正常了?”
一提到迟早早,唐时初的神经紧了,反问道,“她不正常?怎么不正常了?”
困惑的目光看向副驾驶的女人,剑眉微微拧了拧。
“一些小细节,你就问问你老婆,她到底对早早做了什么?”
唐时初不好回答,默了会儿,握着手机问柏伶,“你的催眠术会对早早造成伤害吗?叶炔说早早不正常。”
柏伶摇头,“不会,她最多就是忘记一些事,要是体质虚弱,神经压不过的话,可能会导致她有些多动症,话比较多,仅此而已。”
听闻这话,唐时初明白了,告诉叶炔,“炔,我老婆都是为早早好,她曾经是神经科医生,又是心理学教授,她说,如果早早有多动的行为,这是证明她心里受到的创伤太大,没有安全感。”
柏伶,“……”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编?
“你以后,给足她安全感就好,别让她一直觉得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心里空虚。”
叶炔默了一会儿,把电话给挂了。
小丫头那个样子,的确有点儿像多动症。
当真是没有安全感的反应?
坐了一会儿,他起身,朝迟早早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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