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
迟早早还特意拿了笔跟记事本,又来挨着叶炔坐下,问他,“严先生,你的腿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啊?”
迟早早把笔和记事本递给他,示意他写下来。
叶炔怀里抱着孩子,看着迟早早问自己话的样子,仿佛是要查户口了。
他埋头,写下原因。
迟早早歪头一看,念道:“车祸?”
叶炔点头。
迟早早心里咬牙切齿。
她又问,“那你不会说话,也是车祸造成的吗?”
叶炔写下:出生就不会说话。
迟早早看着他写下的潦草字迹,心里冷冷哼了一声。
感叹这个男人,摔下悬崖,脑袋都摔愚钝了。
叫他写字他就写字,瞧瞧,纸张上的笔记,不是出自叶炔又是谁?
你继续给我装!
出生就不会说话,当心爹地妈咪过来扇你耳光。
迟早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又道:“既然你以后,都要留下来帮我照顾女儿,也算是我的半个家人了。”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是医科教授,等他忙完结婚的事了,我就让他帮你看看腿,看看还能不能医治好。”
叶炔看着她热心的样子,眼眸又眯了眯,脸色明显的有些不好看。
最后,他写下一行字:你对所有男人都这么好吗?
迟早早看着他写下的话,抿着唇,想了想,告诉他,“对啊,我对所有男人都这么好,所以,你要好好在我家表现,表现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话的时候,还故意靠拢过来,对着他,媚眼如丝。
叶炔亦也盯着她,看到她这张勾人的脸,他心里疼得似火烧。
她这是在做什么?刻意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