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显是多余的担心啊。
她挨过来,拍着薛容真的手,给她安慰,“妈咪,您不是说,我做什么事都有我做事的道理吗?难道这一次,您真的以为,我会那么快就走出了失去叶炔的悲痛?”
“……”
“我以为,您最了解我的,我那么爱叶炔,可能会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就去选择另外一个男人吗?”
“……”
薛容真盯着迟早早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硬是愣了半响。
她这些话,什么意思?
没有忘记他们家叶二?
那跟那个男人……
“好了,我先抱蓝天上楼去睡觉。”迟早早站起来,笑着看向薛容真,“相信我,这辈子,除了叶炔,我谁都不要。”
丢下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迟早早抱着睡着的女儿,去了楼上。
留下的薛容真,硬是愣在那里,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早早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除了叶炔,她谁都不要,那么这个严缺……
严缺?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严缺,叶炔?
突然想到什么,薛容真恍然大悟。
她瞪圆双眼,觉得难以置信。
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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