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她的x-man(1 / 2)

姚静那个人,你或许也感觉到了,她是那种性情不够稳的人。在那段时间,出了些问题。后来,潘蓉拿到学士学位就回国管理她家族的公司了,雨辰在那里读了硕士才回来。姚静就留在那边工作,今年回来的。从英国回来后,雨辰他就再也不和姚静联系了。”

“那家伙对什么事都很认真,认准了一条道就会走下去。所以,”廖飞笑了下,说,“你很幸福!”

方晓悠苦笑了,问:“廖飞,你觉得我们真的能结婚吗?”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廖飞问。

“真话!”

“很难!”廖飞道,“雨辰他家里不同意的话,你们很难。你也知道,他是夏家和谭家两个家族的希望,他的婚事是两家的大事。之前谭阿姨那么看重姚静的,连婚房都准备好了,如果没有两家的许可的话,她是不会那么做的。现在让他们突然接受你,恐怕有难度。而且,你这次生病,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他们两家都是很看重脸面的,恐怕那些谣言会影响他们的决定。”

方晓悠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虽然廖飞说的这些她很早就知道,可是,现在还是会很难受。

“你也别灰心,这件事又不是完全没希望的。你看,他不是都把戒指给你戴上了吗?”廖飞又安慰她说。

“其实,别的我无所谓,我就怕他为难。”她说。

廖飞笑了下,说:“我刚才不是跟你说雨辰是个很固执的人吗?他肯定是有了办法的。我要是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想和你先斩后奏,对不对?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这样,不行吧?”

“凡事都有两面。夏家和谭家都是顾面子的。这样的话,他们既会反对你们结婚,另一方面,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们也很难逼着你们离婚。所以,雨辰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廖飞道。

廖飞的这一番话,让方晓悠陷入了深思。

办完出院手续回到延平路的住所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今天廖飞特意请了假来照顾方晓悠。看家里连手纸都没了,廖飞就让方晓悠看看还需要什么,他去超市里买。方晓悠虽然不想麻烦他,却也考虑到自己行动不便,就没有再客气,在屋里检查了一圈之后,给他列了个清单。

她身上没有带钱,夏雨辰告诉她,书房写字桌的一个抽屉里有零钱,她就抽出几张交给廖飞,却被廖飞拒绝了。

中午,廖飞开车带着她出去吃了午饭。回家后,她就劝廖飞回去了,因为他下午还要上班。廖飞也觉得和她待在一起多有不便,就回了。临走前叮嘱她,有事一定记着通知他!

廖飞走后,夏雨辰就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莱州,一路平安。

“照顾好自己,别累着了。”她说。

“你也是。”他说完,就因为有事赶紧挂断了电话。

坐在这个熟悉的客厅里,方晓悠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这是自己的家,又好像不是。好像他就在身边,又好像他距离很远。

因为他回去工作了,她就没有找郑华帮忙去所里保卫科借户口,想要等到他回来再说。虽然她没有找郑华,郑华却给她打来了电话,问她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

“你请假那几天朱老师就跟我们说了你的事,说你这样无缘无故请假算是旷工,等积累到一个月就要向所里申请开除你。要是你是病假,就赶紧找医院出个请假条,要是事假,跟朱老师说清楚。要不然,你这样再不回来,万一有问题怎么办?”郑华说。

“我再休息两天,下周一就去上班,你别担心了!”她说道。

其实,医生建议她至少要休息一个月。可是,她没办法向单位说明真相,未婚先孕这种事毕竟不光彩。即便是宫外孕住院了,也不会有几个人理解她。算了,还是去上班吧,反正现在也可以走路了,估计应该也可以上班吧!

另一方面,谭鸿宇已经把泄露方晓悠住院记录的那个人给挖出来了。他没有起诉陈蕾,将事情交给院方处理。同时,从陈蕾那里又找到了姚静和叶霖的手脚。看来,整件事都和姚静有关。谭鸿宇未将这些告诉方晓悠,却是准备打电话告诉夏雨辰,好让他提防着姚静,这才得知夏雨辰已经返回工作岗位了。此时,谭鸿宇的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回到莱州后,夏雨辰就直接赶往位于滦江边上的防汛指挥部。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事,虽然以前也跟着徐省长处理过这种场面,可那时他毕竟只是个跟班,而现在,很多决定都要他来主导下达。

他到达的时候,聂江等当地驻军的领导也都赶到了。军政双方协调相关部门,组织人员抗洪抢险。

休息之余,夏雨辰和聂江在大堤上聊起了私事。聂江是他在莱州唯一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他却没有将准备结婚的事告诉聂江。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任何人都不想告诉。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密的危险。而此事一旦泄密,就没有了实施的可能性。

方晓悠一个人住在夏雨辰的房子里,他只有在休息之时才会给她打个电话,而这电话总是不确定时间,而且持续时间很短暂。即便如此,听着他平安无事,她的心也就安定些。

周五,本来是他们两个要去登记结婚的日子,却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而变得普通。

得知方晓悠出院,夏振华去看望她,却没有通知妻子。夏振华打电话问方晓悠住在哪里,方晓悠也没有再隐瞒,就说自己在延平路。夏振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过去了。

儿子在这边的房子,夏振华几乎从来都没有来过。方晓悠开门请他进来后,他就看了下目光所及之处,坐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