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刚刚看到这个荆棘花胸针,聂斯景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顿时想到了之前在圣玛利亚号游轮上,或许两个人就是在那时候见面的吧。
姜瑟听到聂斯景的话一愣。
她手上的这个,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可段肆言不是说是一件小礼物吗?
怎么变成了家族信物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就是他说的‘小礼物’?
姜瑟望向聂斯景,看着他眼中晦涩幽深的目光。
似乎是在生气和愤怒。
她顿时气笑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你难不成还怀疑我背着你和别人在一起?”
姜瑟是真的不知道这荆棘花胸针的含义。
如果知道的话,她定然是不会收下这个礼物的。
太贵重了。
而她也无法收下这个礼物。
她根本无法回应段肆言的感情。
段肆言的执念如果一直在她身上,那么他便永远也无法解脱。
所以姜瑟只能想着找一个机会,解开段肆言心中的执念。
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聂斯景微微抿唇,周身的气势陡然变得沉重了些许。
姜瑟一下子便察觉出来了聂斯景身上的醋意。
她在心底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开始哄着家里的这个醋坛子。
她无奈的和聂斯景解释“我的确认识阿莱西奥。”
听到姜瑟承认,聂斯景身上的气息更加沉重了,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暴戾的气息。
但这些气息却始终未对姜瑟产生一点影响。
姜瑟神色如常的继续说道“但我认识的阿莱西奥,名叫段肆言。”
“就是段家的三少爷,他是煦煦军训时的舍友,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这个胸针是个意外,我不知道它的含义,当时没有告诉你还不是怕你醋坛子打翻,直接去找人家。”
那样的话,估计拍卖会都不用看了。
姜瑟直接用来哄人了。
听到姜瑟的话,聂斯景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但一想到段肆言送姜瑟这个礼物,怀的是什么居心,聂斯景却十分清楚。
科洛博家族的信物从不轻易交给他人。
除非那人是与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所以,阿莱西奥也在觊觎着他的妻子。
而且她的妻子还将他当做弟弟。
弟弟在姜瑟那里是什么样的身份,聂斯景十分清楚。
就如同姜煦一般。
姜瑟对姜煦的重视有时候甚至连聂斯景都忍不住吃醋。
所以他不能对阿莱西奥出手。
聂斯景内心暴躁郁闷的同时,心里的醋坛子也直接打翻了。
他直接走了过来,拦腰将姜瑟抱起。
“唉,你干嘛呢?”
姜瑟稳了稳身形,连忙问道。
“干你。”
聂斯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地酸味。
“......?”
姜瑟懵了一下,这狗男人又开始说骚话?
之后姜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聂斯景放在了床上。
她刚想说话,便被聂斯景俯身上来堵住了嘴。
接下来的时间她便只能发出一些细细碎碎的暧昧呻吟。
聂斯景用行动告诉了姜瑟,什么叫被醋淹没的男人惹不起。
姜瑟最后声音都喊的有些沙哑了,聂斯景还不肯放过她。
直到她各种威逼利诱,聂斯景这才舍得停了下来。
之后,姜瑟便直接睡了过去,任由聂斯景抱着她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