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她的嘴唇之前,她听见申龄说——
“吃我。”
于是就从中午,断断续续吃到了日轮西沉,暮色四合。
索天真挣扎着想下床,却被申龄摁住。
他翻到她身上,邪笑着说,再来一次吧?
索天真惊恐极了,眼泪都要淌出来了,“求你了。”
索天真这话刚一出口,她就知道申龄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已经动起来了。
索天真喉咙很干,她觉得自己身体所有的水分都顺着那条秘密的通道流了出去,整个人都是干而皱的。
申龄很让人看不透。
他更像个艳情小说的女主角,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透着一种单单纯纯的欲。他不染一丝世尘,却也正因为这样,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的时候,才能那么坦率自然,就好像是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而他爱索天真,就要在她身上索求到和这份爱相符的快感。
索天真闲着的时候也会琢磨申龄。
她觉得申龄,是个真正不掩饰自己想法的人。
的,猞猁。
好的。
男人们啊,不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
但他们的爱,永远是跟欲相连的。
这话是肯定没错的。
申龄趴在她耳边说,“你为什么不叫了呢?”
“我节省点体力。叫不动了。”
“那你叫我吧。叫我一声,我就停下来。”申龄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考虑,“你就叫我,小道长。”
索天真哄小孩儿似的,“小道长。”
申领真的就停下了,他刚想从索天真身上下去,就被索天真一把揽住。她跟他耳鬓相磨,颤着声音叫他,“你,你,你倒是把这次弄完了啊!”
申龄一愣。
好像真的没听懂似的。
索天真被折磨得够呛,只觉得热潮一股一股地往上返,灼得她心焦。
她拥着申龄,冲他左肩咬了一口,说,小道长,你可做点好事吧。
后来有一次申龄又变猞猁了——为了方便洗澡。
索天真发现他左前爪的根儿那儿,秃了一小块。
她笑得脱力,小猞猁申龄直接滑到深深的浴桶里,好顿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