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龄抓着索天真的头发，强把她脑袋掰过来。索天真甚至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十分快乐。他抓着她头发吻她，索天真被周身的热流冲得笑个不停，申龄几次都被她这笑冲到。

申龄的脑袋已经想不了什么事了，还可是从内心深处升起个想法。

“这女的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笑？”

他像是被极湿润温暖的环境包裹，只是这里并不空荡，反而狭窄泥泞。可越是狭窄，他就越想毫不惜力地探得越深，他觉得她的身体在留他，但很直白，直白到不屑用语言，而是直接用最简单的音节，最原始的反应，在留他。

所以他不会走的。

索天真累累地刮他鼻子，“你啊，要人命。”

四周黑黑的，索天真转过去，还是背对着申龄，申龄也还是探过手去摸她胸。

申龄在她头发里钻啊钻，趴在她耳边说：“我其实还没够。”

索天真不想理他。

反正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他只要想来，就肯定还有下一次。

申龄还假模假式地问她，你吃够啦？这么容易？他又去摸她下面了，然后又说，你看，你明明也很湿。

索天真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

申龄又好像忽然想起来，“欸不对，这好像是刚才，呃，我的。”

申龄好不过两秒，又开始起坏心，“我帮你清理干净。”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探了进去，顺着索天真起起伏伏的小路，一点一点刮着他留在索天真身体里的精液。索天真皱着眉头闭着眼，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可无论怎么躲，这手指都趣味恶劣地探得更深，翻搅得更欢。

索天真真是气着了，咬着嘴唇说你，你。

“我？我在帮你呀。”

索天真想把他手拿开，可他又偏偏是动也不动，十分讨厌。

申龄在她脖子上咬来咬去，“你不让我来也行，你自己来？”

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