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天真说着好大一朵,又满屋找王解,“小孩儿有花吗?分他一枝。”
“小孩儿有花,祖爷爷也有花,就差你了。”
索天真摇头,“你也没有花。”
申龄笑起来,“我是采花的,我不算。”
索天真和申龄坐在院子里,祖爷爷在藤架下面的摇椅里陷着,王解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窝着,托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索天真随手抽了几根草叶,绕着花茎开始作业。申龄看得津津有味,“你要干吗?”
“给你编个花环。”
申龄立刻两手护头,“我不要。”
索天真一愣,“很好看的,为什么不要?”
申龄脑袋摇得飞快,“就是不要。再说了这是我送你的。”
“我再送回给你啊。”索天真嘴没停,手也没停。
祖爷爷忽然搭腔说,小索你就编,编完送给我,我戴正好。
“对,我祖爷爷戴正好。”
索天真疑惑了,“这还有年龄要求吗?”
自然没有。
祖爷爷说那倒没有。就是这个花环吧,我们家一般是,谁秃了谁戴。因为,谁戴谁秃。
可怜。
真是可怜。
索天真望望申龄:“你没秃吗?”她伸手去抓申龄的头发,“假的吧。”
二人闹作一团。
而王解,还在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