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你啊。”
“不信。地儿都能忘得一干二净,还能记得我这无关紧要的人?”
索天真用刚才来的路上采的树枝扔他,“就知道酸。”
申龄:“来来来你进来。”
索天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走进来,插着腰,“有话说。”
申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叽叽歪歪地:“干吗啊一说就急眼,这日子还能过吗?”
“不能过。”
“我,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我真的有话要说的。”
索天真也是跟他闹着玩儿,接过申龄的筷子,夹了一口菜喂给了他。
申龄嚼啊嚼。
好容易嚼完这口,刚想开口说话,索天真下一口就又喂了过来。
申龄又得嚼啊嚼。
这么循环往复,一盘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申龄抓住索天真的手,“别喂了,别喂了。齁得慌,我来两口饭。”
“今天这个饭我觉得,蒸得一般,不太想让你吃。”
“然后你就齁我。”
“对。”
“欸我……”
索天真把饭碗递给申龄,“你吃你吃。”
申龄端着饭碗,慢条斯理地,“那什么,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谁都那么热情?”
“我是热情过头了?”
“有点儿。”
“我就是看你跟他们关系都挺好的。”索天真在桌子上滚头,申龄把袖子垫上去,“桌子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