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龄枕在她肩上,“我从没觉得你的身份有什么可丢人的,或者是有什么可丢我的人的。我就是难过你总提这个,让我觉得你心里还是在怪我。就很不好受。我确实也该被怪的,所以我就更难受。”
“我真的没怪你。我现在生活这么好也都是靠你呀,我有什么可怪你的?再说了这个咱们之前不就说开了吗?这事吵过架了,过去了呀。”
“真没怪我?”
“真没怪你!怪你我为什么要跟你生孩子?我携款潜逃多好呢。”
申龄在她颈间蹭蹭,耳朵尖儿都红了。
索天真捏捏他的鼻子,“你好好待着吧。我得走了,再过一会儿雨真的要下大了。”她边说边起身,却被申龄一把搂回怀里。他说你走什么啊还,我师弟都钻到雨里去了,再说你有伞吗?
“不想在这儿住,这屋太潮了。我回去住炕多好呢。”
“不潮不潮,你躺我身上,一点儿也不潮。”
索天真确实是靠这种方法避潮的,只不过不是躺着,而是坐着。申龄也坐着,俩人面对面。索天真的衣服领子敞着,后背也露了出来。她跨在申龄身上,申龄扶着她的腰,她慢慢地动了起来。
索天真笑嘻嘻,嘴唇围成一个圈儿,吹出一口气,想要灭了蜡烛。她刚努着腮帮子好容易吹灭,申龄轻轻一抬手,那蜡烛就又着起来。索天真又去吹,申龄就衔住她软软的嘴唇,不让她使劲。
索天真低头就和着申龄,申龄摸着她的脖子,轻轻抚过她的锁骨,来到她胸前。申龄要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索天真在他身前一颠一颠地,依旧费尽心机地在吹蜡烛。他就着这个一颠一颠的劲儿,手就停着,等着索天真的胸自己撞上来。她颤悠悠地上下抖动,颤悠悠地刮过他掌心的纹路,立出软软的触尖。索天真吹蜡烛吹得大脑缺氧,低头瞧瞧,眉头一拧,拉着申龄的手扶好,“托着点儿,坠得慌。”
“你看它很主动。”
“我看你像主动。”
申龄笑出声,手就攀住了她的左胸。微红的乳肉从他修长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来,随着索天真的动作,时而溢多些,时而溢少些,像是海边汹涌的白线,或者是往滚开的热水里打入一个生鸡蛋,立时就会升起柔软蓬松的泡沫。
她颈子上戴了一条项链——细细的金丝掐成一张小网,渐渐兜开,直在锁骨附近立成一张鼓胀的风帆。
申龄吻了吻这条项链,“好看。”
金子在暗暗的烛光下被打得发乌,她下巴上的汗滴到这儿,变得很凉。
他留在她身体里,久久不愿意出来。
因为这屋实在有点儿冷。
索天真累着了,“咱俩现在要在家里的炕上你说多好,热乎乎的,什么都不用穿。一觉睡到大天亮。”
申龄用衣服把索天真裹得更紧点儿,俩人谁都不想去躺二师兄那床一想就是吸满了潮气的被子。
索天真窝在他怀里,“咱也不能这么待一宿啊。”
“刚才倒是挺热的,刚才为什么那么热呢?”
“在动啊。”
“那,要不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索天真是被申龄背下来的,她腿软得半步都走不了,一摸到炕沿儿眼泪“唰”一下子就下来了。
申龄给她脱了衣服,又把她塞到被里。索天真用手背擦着眼睛,“申龄你不是人!”申龄掖好被角,“别感冒。”
索天真哭得呜呜的,“我就不该去找你。让你冻死在山上好了。”
申龄一个闪身进了被窝里,紧紧地搂着索天真,“没事没事,我帮你去去寒气。”
索天真吓得直往炕的深处钻,披头散发地,拼命支着手脚推申龄。
昨天晚上,申龄说,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然后就让索天真趴在床边儿,跪得膝盖酸疼酸疼的。
后来申龄又说,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二师兄的被子被他大咧咧地扯到地上,又往上铺了一层衣裳,然后就压着索天真,顶得她腰酸疼酸疼的。
回来的路上索天真揪着他耳朵骂了一路,申龄被骂得一个晃神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暗夜淫魔。
申龄凑过来,捏着浑身酸疼的索天真的下巴,“问你呢?冷不冷?我帮你去去寒气?”
“不不不不不用了,冻死我得了。”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冻死的好像不是你。”
索天真痛心疾首,“小道长,我错了。”
申龄解开衣襟,把索天真摁到怀里。索天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寒意好像真的在一点一点地被抽走,周身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索天真说,我迟早得死在你手里。你师父就这么教你的吗小道长?
申龄笑嘻嘻地搂得更紧点儿,“不让你吃点儿亏,你哪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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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个下,最近压力有点儿大s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