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
安清婉摔了手边最后一样东西,就要冲出门去,命令保镖把夏绾绾给她带回来。
夏广国立即阻拦,“且慢且慢!安小姐,您不要冲动,您听我说,夏绾绾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手厉害得很,普通的保镖,多少个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打得过他,而且只要见识过他出手,就绝对不敢再跟他动手!”
安清婉当然不信,哪怕夏广国拼了命地描述不久之前,安家保镖们被吓得快尿裤子的场景,她也不信。
打电话回去问,那些个个拳头好像碗口大,身形铁塔一般的保镖,却一听到小元宵这个人,就简直连声音都在抖。
别说是安清婉的命令了,哪怕是安清婉放狠话说,不去跟小元宵动手,就立即滚出安家,不但保不住工作,她要让他们以后再也混不下去,那些人也还是噤若寒蝉,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小元宵面前作死。
安清婉恨得摔了电话,“夏绾绾在哪里找了这么个暴力狂!”
说完,又恨恨骂道,“这么暴戾可怕的人,又怎么会随便听哪个女人的话?夏绾绾肯定是跟他上_床了!”
眼珠转了转,又骂得更难听,“夏绾绾不是喜欢行书哥哥那样的君子吗,怎么又勾_引这样的男人?我看她是欲求不满,看这男人身手厉害体力好,能在床上满足她,才立即倒贴上去!”
安清婉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呢,能骂出这样的话,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夏广国听到有人这样侮辱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但不怒,还一脸谄媚地夸奖,“安小姐,您说得太对了!要么怎么说,您特别聪明,只是太单纯了,一般不把别人想得那么可怕,之前才没看穿夏绾绾的真面目而已!”
安清婉被捧得飘飘然,得意一哼,可是又着急骂起来,“现在怎么办,连我家的保镖都不敢去找夏绾绾麻烦,难道我就要放那个贱人在外面逍遥自在?”
“安小姐,您别急啊,我这不是给您出主意来了吗?”
夏广国把声音压得更低,“那丫头的妈和舅舅都死得早,而且就葬在a市,我收到些消息,就在这几天,她一定会去墓园看她妈和舅舅。”
夏广国哪有什么消息,而是清楚因为自己作的孽,夏绾绾一定会去她舅舅墓前看看。
绾绾十三岁时放的那把火,让夏广国直到现在都不举。
对一个曾经恨不得永远用下_半_身思考的种马来说,这几年,他对夏绾绾累积的恨意,已经深得突破天际。
他压根不把夏绾绾当女儿看,甚至恨不得她快死。
尤其是夏绾绾对他说了那些威胁之后,他更是说什么,都要弄死她了。
提到夏绾绾的舅舅,他心中也没有半分愧疚,还在简直是有些眉飞色舞地说,“安小姐,您也知道,墓园附近有多偏僻,那种可能一天都看不到一个活人的地方,她出了什么事,有谁知道?甚至,去墓园的路上,是绵延多少里的盘山路,这路上……”
他甚至连杀了夏绾绾之后,把人扔到山下毁尸灭迹的主意,都帮安清婉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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