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诱物,正朝她散发着热源,她已经惹到它,此刻逃不了,烧着脸帮他抚慰一阵,抬身将自己重新坐了上去。
许昀郡全程惬意地靠背坐着,一会儿盯着她的脸色,一会儿垂下眼眸,在她尤为困扰地将近欲退之时,掐住她的腰按了下去,并咬上了她的颈部。
明雪仰头,抱住他的脑袋,手在他头发上乱抓,控制不住溢出声。
她觉得自己颠地厉害,腰部被掐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脑袋搭在人肩膀上,忽然听他问道:“套马杆怎么唱来着?”
昨晚洗澡时的乐子又被他拿出来说,她哼哼出声:“不会唱。”
“那喜欢骑马吗?”他又问。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意思,但懒得再计较,心引领着她说出来:“喜欢。”
他却忽然又搭不上前言似的:“喜欢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昏昏涨涨的:“喜欢骑马。”
“跟谁骑马?”他又抛出一个问题来。
她脱口而出:“跟你。”
感觉她的身子快要滑下去,他搂住她重新坐上来,将自己嵌了些进去,看着眼前跳动的景象,俯低头凑了上去。
她皱眉一痛,将力道从下面用力咬了回去,忽然听他也哼出了声。
明雪得逞似的笑了起来,昨晚那么久的一场战事,除了最后泄欲告败,中间他都没有失控过,这会儿听见他这么一声,带着被胁迫的性感,也有被拿住的畅快。
他立刻往她身上挠痒,想让人松点儿,咬着牙问:“想死?”
她不理他的怒意,转移话题说:“许老师,你好会上课。”
许昀郡贴着她的脸说:“以后每周两天课,不许迟到。”
她摸着他的脸,挑衅地看他问:“就我一个学生,迟到了又怎样?”
“迟到了就罚你学新知识。”他看着游在脸上的手,在她不备时张口咬住她,又继续道,“好学生要服从老师,听老师的话,不要时时刻刻想着顶嘴找借口。”
她将自己的手指缩回来,耐心地提出疑问:“可是老师你自己也还是个新手,万一学术不精误人子弟呢?”
他用力顶了下:“现在还是新手吗?”
她被满腔舒服感包围,说不出话来了。
他继续来了几下,最后热意涌上来,层层递进,一并送她上去,在她猫似的尖叫声中,将人抱紧静静喘气说:“你会让我灵光乍现。”
明雪之前想的没错,她要是继续待在这儿,不仅自己做不好事,还会让他也做不好事。
等俩人收拾完残局,吃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
许昀郡叫了外卖上门,算是把正餐应付完毕。
下午的时间,明雪在网上找了部电影看,许昀郡快速处理完手上的工作,过来陪着她一起。
到了傍晚外面的雨势停了,俩人一块儿下楼吃饭。
出门之前,明雪去了趟阳台,望着晾在上面的那两条小内裤,湿的完全带不走,想来他早有这个打算了。
下电梯的时候,许昀郡侧目看见她掉肩的领子,帮她拉了上去。
才拉上去,宽口领又滑了下来。
他眸色一沉,站到她身后,从两边给她拎起来凹造型。
明雪从电梯壁依稀看见肩膀两边堆起来的滑稽样,笑着把它拍到原先自然的垂耷状态。
她怕他不乐意,解释说:“本来就是这样的。”
许昀郡的确很不痛快:“你想给别的男人看见你留在肩膀上的证据?”
闻言她立刻低头看去,果真见锁骨边有几颗红红的草莓印,不知是昨天还是今天的。
这下不用他提醒,她自觉拎了起来,像只被卡喉的小动物,一路上缩在他臂弯下走路。
许昀郡还算想得周全,找了个有隔断座的餐厅吃饭,让她坐在里边,避免了被人瞧见。
吃完饭,她怕他招眼,只让他送到马路对面,就跟他招手挥别进校门了。
食荤了一天,又是长假结束,明雪回到宿舍,头昏脑涨恍若隔世。
她先换了件衣服,又蹲着身子做了几个伸展运动,没感觉跟以前哪不一样,就是觉得心中某块地方,好像已经住进了一人,想起来就觉得甜蜜。
她自知不能因此荒废了学习,就关掉手机投入知识点中。
晚间,她完成小组作业后,写某门课的论文,在论证片段的理由上,忽然卡了壳似的,只想到三点,还差一个,怎么也想不出更贴切的。
她打开手机,准备查相关文章找点灵感。
找了一两个,还是没什么头绪。
这时她看见许昀郡发了一个朋友圈,配图是他家玄关门口的两只拖鞋,一双小号的粉色兔,一双大号的蓝色熊。
配字是:小兔子上学去了。
这还是明雪头一次,看见许昀郡在朋友圈发私人感情相关的内容,她不知道这内容是公开还是半公开又或者是仅她可见。
不过她从他发的内容中看出一丝孤家寡人的可怜,怀着同情心给他点了一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