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驾驶座做一个精细化处理吗?”花崇盯着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
许小周摇摇头,“这已经是最清晰的画面了。”
驾驶座里的男人戴着渔夫帽、墨镜、口罩,整个面部几乎完全被挡住,再加上视频的清晰度不够,无法判断长相。
“暂时不管这个人。”柳至秦说:“把面包车找到再说。”
侯益锋在城西开了一个面食店,因为租金便宜,所以店面不小,但不是什么气派的店,做的是周围居民和打工者的生意。
特别行动队找到他时,关于面包车和赵田军,他竟是一问三不知。
“对啊,这车是我的,怎么了?”侯益锋一脸茫然,“我不认识这个赵田军!”
“不认识他,为什么你的车现在归他开?”柳至秦问。
“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侯益锋说:“这车我儿子在开,去年就给他了。”
“你儿子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班也不好好上,让他回来帮忙他也不乐意。”
又经辗转,特别行动队在城西一个按摩店找到侯益锋的儿子侯欢。
“这个大叔啊,我认识。”侯欢无精打采,说话间不断打哈欠,这种人对刑警来说太熟悉了——他是个“瘾君子”。
据侯欢交待,面包车的确是他父亲给他的,但去年他急缺钱时,赵田军找到他,说要“租”他的车开,车仍旧在他父亲名下,他收钱,以后他若想将车拿回去,只要提前说一声就行。
侯欢收了钱,就把面包车交给赵田军,之后再未过问。
这事很荒唐,花崇问:“你根本不认识赵田军,他拿买车的钱租你的车,你就不怕出事?”
“我不认识他,可我认识钱啊。”侯欢继续打哈欠,“而且车又不在我名下,出事了就让我老子担着呗。”
“和你接触的只有赵田军吗?”花崇又问。
“对啊。”侯欢瞪着那对无神的眼睛,“怎么,那车真出事了?你们别难为我啊,找我老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