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之陨罪书_173(1 / 2)

柳至秦笑着收回勺子,自己吃了。

粥还没咽下去,花崇的勺子已经伸了过来,在他碗里一搅,舀起最大的一块饼。

柳至秦:“……”

他有点怀疑,花崇刚才不是担心被别人看到,只是嫌弃他舀的那块不够大。

花崇拿自己的碗接着,吃掉了裹满粥的饼。

柳至秦问:“怎么样,不难吃吧?”

花崇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何止是不难吃,明明是真香!

粥是白粥,过于清淡,鲜肉饼其他时间吃还好,早上吃就嫌油,两者一综合,油淡正好,饼皮还被泡得松松软软,特别适口。

花崇默默将自己的鲜肉饼也撕成块埋进粥里。

柳至秦在一旁看着他笑。

“我这叫善于学习。”花崇道,“三十几岁的哥哥,最不能放松的就是学习。”

柳至秦说:“不然呢?”

花崇低头弄饼子,“不然就会被弟弟取笑。”

柳至秦:“……”

这两年时间,他发现花崇其实正在改变,不过这样的改变,大约只有他才能发现。

毕竟在队员们眼里,花队从来都是那个脑子灵活,该威严时威严,该宽容时宽容的可靠队长。

在并未与花崇相识的年岁里,他一直默默关注着花崇,而当他从信息战小组调至洛城,他很明显地察觉到,花崇与他二十岁时见到的那个精英特警不太一样。

成熟了,也内敛了,不那么意气风发、浑身光芒,却是另一种意义的迷人。

他不得不承认,花崇就是勾到了他的心,二十来岁时的嚣张恣意,三十岁时的稳重深沉,都轻而易举吸引着他靠近。

但彼此交心之后,他明白,花崇是因为心里压着莎城的事,一个人孤独地走了太久,才磨成如今这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