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樱点头,“因为我看不出它和前面两起案子有任何关联。”
花崇想了想,“那我们让问题回到这三起案子本身上来,继续深挖两名被害人的生活。其实昨天我和柳至秦讨论过一种可能——他们遇害也许与食品安全有关,但今天突然来了个康晴,节奏有点被打乱了。赵队,你既然相信这三起案子是连环凶杀案,那就认定这个方向去查,查的过程中考虑一下康晴这条线。”
赵樱眉心拧得很紧,“我又担心假如不是连环……”
“所以我们来了。”花崇笑了笑,缓和此时紧张的氛围,“你们主动被动遗漏的,我来捡起来。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赵樱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位与自己同龄的警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眼神变得坚定,“是,花队。”
凌晨,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库中没有样本,白骨的身份无法确定。
“预料中的结果。”柳至秦说:“康晴如果的确是况明买来的,那她很可能是个黑户。”
花崇问:“通讯上还是没有突破口?”
柳至秦说:“况明没有接到过可疑电话,但他出事前的状态比较可疑。”
“嗯?”花崇说:“哪方面?”
“况明给员工们点完外卖,就离开了,先是去一家简餐吃了饭,然后回家,8点半的时候出门,到常去的棋牌室打牌。”柳至秦将监控调出来,“注意看,在棋牌室,他一直在看时间。”
花崇说:“他惦记着一件必须做的事。”
“我又调了棋牌室前段时间的监控,况明一去打牌,往往会打到半夜3点、4点。”柳至秦说:“但那天他刚过12点就撤了。”
花崇问:“你找过棋牌室老板和他的牌友了?”
“找过,那天况明提前就和他们说好了,晚上家里有事,要先走,让老板多找一个‘接下’的。”柳至秦划拉视频,“但实际上,他在离开棋牌室之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赶到二兄老卤,这是最后一个他被拍摄到的画面。”
街口的监控中,况明鬼鬼祟祟,不断向四周张望,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你再看这个视频。”柳至秦又点开一个,“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况明又在警惕地张望。”
花崇说:“他怎么回事?老是在这个时间点到他自己的厂里?”
“我本来以为被害当晚,是他第一次深更半夜跑去二兄老卤,但是把时间线往前推,最近半个月,他至少去了4次。可能还更多,但是选择了其他路,监控没有将他拍下来。”柳至秦关掉视频,坐下,“我反复看这些视频,想到了一种可能。”
花崇撑着额角,“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