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低沉得磨人。
辛曼站在一旁,听得心头一麻,赶紧退开一步:“九点零五分。”
秦砚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听到时间,他抬手按了按额角。
这一觉分明又睡了整整一夜,怎么反而觉得大脑昏沉。
在沙发上躺了一夜,他后背僵得泛酸,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起身后索性脱了外套,准备去套间小休息室洗漱。
可刚把外套扔给辛曼。
他身上一冷,鼻腔忽然发痒——
辛曼愣愣看着向来钢浇铁铸般的老板,竟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把手里的外套放下,忙快步从桌上取了纸巾盒回来,递到秦砚面前:“我这就联系医生!”
秦砚微抬手拦住她,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只是有些发烧。”
辛曼立刻改口:“我马上安排人下去买药!”
不怪她这么紧张。
这么多年来,除了失眠导致的偏头疼,秦砚连最容易染上的感冒都没得过。
今天还是第一次。
辛曼出去忙前忙后。
等秦砚洗漱出来吃了药,她又问:“秦总,您感觉怎么样?今天的行程要不要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