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宏转过脸吩咐:“刘方,带秦先生去客房。”
管家应是,对秦砚说:“秦先生这边请。”
秦砚没有拒绝。
卧室是傅岳庭的,他连洗漱都来不及,是该找个地方收拾一下。
关了门,他和管家一前一后离开,傅博宏也被佣人上前推走。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凌乱脚步声,傅岳庭缓缓睁开了眼睛。
心还在狂跳。
身体因为绷得太紧,仿佛还不听使唤。
他一顿、一顿、再一顿,抬起的手,才终于按在脸上。
脸是烧的。
烧得滚烫。
秦砚捏了他的脸。
但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嘲笑?还是其他?
傅岳庭一把抓住枕头,转脸狠狠埋了进去。
昨晚的事他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他对秦砚说“不准走”。
他握着秦砚的手不松开。
他抱着秦砚睡了整整一夜……
丢脸。
他该怎么面对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