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既然说了没事,秦砚没有多问。
司机于是关上了车门,回到驾驶座,开车送两人去了秦砚的住处。
——
下车的时候,秦砚扶着傅岳庭出来,问他:“怎么没用拐杖?”
傅岳庭五指微紧,忙让瘸腿奇迹般恢复了一些,才回:“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拐杖。”
秦砚再看他,果然见他走路已经正常。
可能单腿还不能受力,所以上车需要有人扶。
想到昨晚傅岳庭也踉跄过,秦砚不再多想:“上楼吧。”
避免傅岳庭站不稳,他下车后也没有把手松开。
他不松手,傅岳庭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松手。
两人进了电梯,秦砚扶着他走到一侧站定,方便他靠墙省力。
但没过多久,秦砚就感觉到掌心渐渐变得黏腻。
出汗了?
他转脸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目不斜视,看着电梯里贴的小广告,看似认真,思绪其实早飞到手上。
之前秦砚每次扶他,大多是帮他起身坐下,之后有轮椅、拐杖代步,他根本没碰到过秦砚的手,寥寥几次握手,也只是公式化的一触就分。
这一次不同。
从下车,到进门,到现在,他们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他握着秦砚,想用力,又怕引起秦砚怀疑,只好一动不动,实际上已经僵得发酸,几乎在颤抖。
而秦砚手掌的温度却不受他控制,正源源不断钻进他的掌心,烧进他的血管,一路漫延,一路横冲直撞,烧得他连心底都不自觉变得滚烫。
秦砚只通过现象看问题:“你这么怕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