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傅岳庭从不讲理:“你不准走!”
手腕上的力道重得像铁钳,秦砚只好说:“好,我不走。”
傅岳庭才微微松开五指,但仍然没有放手。
他看向秦砚,染着酒意的黑眸里带着莫名的情绪。
大脑昏沉。
眼前却还是有秦砚的影子。
是梦吗?
那做梦之前发生的事,听到的话,是真还是假?
秦砚感觉到傅岳庭的手忽然又收紧,正觉得奇怪,就听到傅岳庭沉声说:“你太过分了。”
秦砚不明所以:“什么?”
傅岳庭耐心地重复一遍:“我说,你太过分了。”
秦砚还是没听明白:“我哪里过分?”
傅岳庭很气:“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这还不够过分吗?”
秦砚:“……”
傅岳庭每次喝醉,难道还有不同的表达方式?
他实在想不通,试图继续讲道理,于是在傅岳庭身旁坐下:“你觉得我哪里过分?”
傅岳庭的视线牢牢锁住秦砚开合的薄唇。
似有若无传来的酒气撩拨着他的心弦。
一股袭上心头的冲动,也被这阵酒香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