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猛烈的种种情绪在这瞬间冲上眼底,感染他的唇角,再径直冲进胸膛。
他的手渐渐收紧,连同猛然乱了节奏的心跳一起,被他狠狠攥着。
坐在他对面的傅博宏看了看秦砚,又看回来:“这个我知道,医生跟我说过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傅岳庭回过神,勉强收敛起不该暴露的神情,顺着秦砚的话继续说:“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公司那边可能暂时顾不上。”
傅博宏吃了一惊:“你这次的病这么严重吗?”
傅岳庭说:“不算太严重,但需要静养。”
傅博宏就放心下来,点了点头:“那你只管养病,有什么事都等到你出院再说。”
傅岳庭说:“好。”
话落,他才转眼看向秦砚,眸光里还掺着隐约没能消退的期待和喜色。
傅博宏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了,听说是小秦及时把岳庭送过来的,还一直照顾到现在,每次都这么麻烦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秦砚说:“应该的。”
“幸好岳庭有了你这么个朋友在身边,让我放心多了。”感慨过后,傅博宏又对傅岳庭说,“还有,正好在这里碰见,省得我再去找你,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傅岳庭收回视线:“嗯?”
傅博宏问:“你怎么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
傅岳庭面不改色:“有吗?”
傅博宏仔细看他脸色,没发现有异常,才继续说:“是这样,我最近不太舒服,他们建议我出国疗养,正在办手续,应该在下个星期就出发,可能要在外面待一两个月。”
他年纪大了,说不上恢复健康,病只能靠养,好在有傅岳庭在,家里他并不担心。
之后和傅岳庭再聊一会儿,他有了点疲态,就按铃让医生进来推他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傅岳庭看向秦砚。
秦砚正要转身,手腕又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