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傅岳庭于是又压回去:“那我们来做做运动?”
秦砚身上睡袍的系带早被扯开,刚才动作稍大,衣摆散开,衣领大敞。
他没去理会,只对傅岳庭说:“别胡闹。”
傅岳庭的视线却牢牢被面前的风景吸引。
他屏住了呼吸,目光不自觉沿着秦砚的喉结往下,滚过覆着一层薄薄却有力肌肉的胸腹,滚过引人遐思的人鱼线,难以控制滚向更深处。
但秦砚的声音无情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他抿唇收回视线:“我没胡闹。”
秦砚说:“让我起来。”
傅岳庭不动:“这是你亲口答应的。”
秦砚说:“我没答应这一件。”
傅岳庭说:“但也可以试一试。”
秦砚说:“不试。”
傅岳庭说:“再考虑一下吧?”
秦砚:“……”
这段熟悉的对话刚开了头,他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傅岳庭如今碰瓷的功底炉火纯青,纠缠的手段更让他头疼,头疼在这些分明不值一提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管用。何况傅岳庭现在还醉着,正常理论这条路想必是走不通的。
思来想去,秦砚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