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说:“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秦砚看了看时间:“饿了吗?”
傅岳庭说:“不饿。”
半晌,秦砚说:“你笑什么?”
傅岳庭反问:“你给我规定了不能笑吗?”
说完往他怀里再挤了挤,但不知怎么,动作微僵一瞬。
秦砚问:“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是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傅岳庭面不改色,转移话题,“你觉得昨晚怎么样?”
秦砚说:“我觉得,你以后需要戒酒。”
傅岳庭的笑意也僵在脸上:“什么?”
秦砚说:“你胃病复发,应该就是因为昨晚喝了酒。”
傅岳庭忙说:“刚才是我的错觉,我没有不舒服。”
秦砚说:“那也不能喝。”
不等傅岳庭追问,他补充一句,“你酒量太差。”
傅岳庭:“……”
秦砚看着他的双眸:“还是说,你昨晚是装醉。”
傅岳庭脱口而出:“不是!”
秦砚又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目光往下滑,这句话明显意有所指,傅岳庭的脊梁立即绷直:“没有,我好得很!如果你有兴致,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晨间运动。”
秦砚把他按住:“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