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镇上寄完快递之后,赵单识在村里逛了很久。
原来大家比邻而居,屋子做成一排一排,中间还有个大祠堂,一到午饭和晚饭时间,大家就热热闹闹地端着饭来大祠堂吃,边吃饭边唠嗑。
现在大家都有钱了,纷纷搬出去外面起独立的乡村楼房,一家一家离得挺远。原本的老屋疏于修复,已经破败的不成,甚至有些人家的屋子都塌了,里面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
除了特别穷的几家,已经没有人住瓦房。有些人家哪怕经济条件不理想,也会借钱盖一层两层的小楼出来。
他们村子不算大,周围都是青山,赵单识仔仔细细逛了一圈用时还不到一个小时。
逛完村子,他又去农田里逛。
现在大多数人家都外出打工,原本的良田已经荒废成一亩亩荒地,地里杂草丛生。甚至因为地里肥力足,这里的杂草比别的地方长得还高还密。
原本的肥沃田野上,现在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被开辟出来种了作物。
赵单识看着这些良田,心里已经盘算着租地的可能性。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赵单识问爷爷村里租地的情况。
老爷子说道:“现在村里已经荒废成这样子了,这些田哪里还有人去租?”
“就一亩也没有租出去过?”
“也不是。前两年吧,有人说要来这里种水稻,还是租了几十亩田出去。”
“后来呢,那人为什么不继续来种水稻了?”
“咱们这里交通不便,机器运不进来,种了水稻也不方便运出去,成本多了不少。外面镇子上也有不少丢荒的良田,人家在那里种,要比在这里种方便的多,自然就不过来了。”
“那我们这里的田租大概多少钱一亩?”
“一年两三百块钱吧,我听说人家租水稻的时候好像是两百四十一亩。”老爷子纳闷,“你没事打听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