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刘二华惊道:“大白天人来人往的偷狗贼还敢来偷狗啊,这么嚣张?”
“是啊,就大白天。”饶春风叹了口气,“今年还好,前两年那些贼更猖狂,青天白日的就敢去偷人家东西,要是见到了主人,大摇大摆就跑了,去镇上派出所报警也没用。”
勺子点头,“现在都是偷鸡的小毛贼。”
老爷子叹气道:“那些小贼最可恨了,没什么本事出去外面混,就为祸乡里,东偷一点西偷一点,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吧,但最膈应人。尤其是这种小贼,偷那么点东西,就算送到派出所,派出所都拿他们没办法,顶多关几天又放出来了。”
“谁说不是。”饶春风尤为气愤,“这些天杀的,在乡里偷鸡摸狗,咱们乡下人弄点东西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忙活大半年的成果,就被他们轻轻松松一窝端了。”
“我们村那西凤娘,要活着也快八十了,就去年,她辛辛苦苦养了大半年的鸡,晚上被贼连鸡笼一起拎走了,十几只鸡,她原本打算留到过年来卖的,没想到会出这事。她哭了一下午,一时没想通,当晚就喝农药去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乡下地方乱,原来人多的时候还好,现在人少了,他们剩下的这些老头子老太太也就是任人欺负的命。
赵单识心里听了也不好受。
在这一刻,他心里黯然地想,如果有什么办法帮助这些乡亲们就好了。
他们这地方本地混混不多,一般有点出息的混混都出去了外面闯荡。
乡下没什么油水,养不住混混,倒是外地的贼时不时会来光顾,偷只鸡,摸条狗,骑架摩托车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人也抓不住他们。
赵单识现在摊子弄大了,前些日子还有人去他水稻田里偷鱼,不过鱼没那么好偷,收到守望号的警报后,赵单识和黎凭又去得及时,一直没遭受什么损失。
听了饶春风的话,赵单识点头,“我知道了,这两天会栓着大黑,不让他往外面跑。”
大黑是看家犬,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院子里,很少出门,让他待在院子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单识他们以为这样就行了,没想到当天下午,老爷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个不注意,门外就传来大黑的狗吠声。
老爷子转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往大黑脚下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大黑正龇牙咧嘴地朝他吠。
一见到老爷子出来,那人慌忙往外躲。
“怎么啦?”姚镜明原本在房间里睡觉,听到动静忙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