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敢咒我家二老爷与少爷?”翠兰见不得这家打秋风的一肚子坏水,抬脚就要踢上去。
“翠兰。”春娘厉声制止,这一脚若是踢下去,那张氏更有叫嚷的话柄。
春娘温声道,“老爷的事,我自有主张就不劳您担心了。出了如此大事,没空来招待您老人家了,这便散了吧。”
她端起茶盏,示意送客。
张氏脸一僵,悻悻的被翠兰送出门堂。
“这张氏...好没道理,平日夫人多照拂他们,时常打秋风就没缺给银两,如今倒是怀了豹子胆来想贪一份财产。”
春娘将茶盏砸在桌面,“哼,他们贪图的不是一份家财,这是...想要侵吞这万贯家产哪。”
“这...他们能有这胆子?”
“泼天富贵面前,人心几何?”春娘叹口气,“这家人怕是不会就此罢休。老爷丢与我这巨富的家产,亦是巨大的难处啊。不甘我一个妇人夺得这偌大家产,银钱是小事,那水田万亩,沿街的铺面,家里的产业才是惹人红眼哪。”
翠兰心惊,满脸担忧,“夫人,这该如何是好?”
春娘陷入沉思,一时没有回话。
“夫人,林管家求见。”
“让他进来。”
“夫人...老爷的后事该如何料理?”林慕近日也苍老了不少,连番的忙碌打击,让他承受不住。
春娘垂下眼,她总不愿相信老爷就此狠心的去了。所以她一直不愿操办丧事,怀有一丝妄想。再等等吧,说不准老爷就有消息了。
可是此事重大,拖得一两日,总不能拖太久。
“便为老爷立上衣冠冢吧...老爷一生为善,事到临头竟未有全尸。”说到痛处,春娘又哽咽起来。
“简单些办,找到少爷,再让他去给老爷磕头。”
因此这事就此定下,一切从简。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人盯着这府中富贵,痴心妄想。
“夫人...那郁光和张氏真是歹毒,到处散说您要侵吞家产,不愿过继,断老爷的后呢。”翠兰外出办事,谁知回府便见那两人端了小板凳就坐在门口大喊着“沈氏歹毒,要断人后,侵吞巨财。”
势要将此事闹大,也不想想,这富贵是大,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