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最猛得睁开眼睛,口中习惯性地叫出“彩榆”的名字,只是身体沉重的让他起不来身。眼角还挂着泪,侧头看到一旁的枕头上没有主人,紧绷的心瞬间破裂。
她不会回来了,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杨最在心里默默地呐喊,揪着被子的手越来越紧,直到被子都反抗了,才松开,只见那一块已经湿了一大片。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4点了,酒精的后续效应也随之而来,头疼欲裂,浑身发烫,口干舌燥,想喝水,就是爬不起来。更糟糕的是,肚子里的东西也在相互碰撞,越来越剧烈。终于像压抑久了的火山,迫不及待地要喷出来。理智战胜了体力,迅速冲向卫生间,翻江倒海。
胆汁水都吐得差不多了,才缓和了一些。靠在洗手盆上用大量的清水漱口,感觉清理地差不多了,口渴的反射又占主导了,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个痛快。
曾玉萍一走进杨最家就闻到了一屋子酒味,摇摇头,抱怨道,“作孽呀,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何苦呢!”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窗,新鲜的空气吹进来,才缓和了刚才的闷意。愤怒地向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又是很浓的酒味,放眼看去,不在床上。纳闷,“这么早就去上班了?”向卫生间走去。
门是半开着的,曾玉萍猛力一推,只见杨最靠在洗手盆旁,呼呼大睡。卫生间里的气味比房间里更难闻,除了酒味,还有呕吐的酸味。
曾玉萍气急败坏地“冤家!”喊出口,不过,还是不耐烦的回房间里抱来被子,帮杨最盖好。她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搬的动130斤的人了,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