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山东了吗?”我想我是惊讶了,太惊讶了,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压根不会想到他会去山东。
“怎么没去?他还垫了三万块钱的医药费呢,心心,智重是个好孩子,对你也是真的好,那天他得知你受伤了,二话不说非要跟我一起过来,在路上一个劲的安慰我,让我别难过,说你一定没事,到了医院,看见你躺在病床上又不敢进去,躲在外边哭,都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哭成那样,我看着都心疼。”妈妈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那我醒来怎么没看到他?”我急切的问道。
“他一直守在你的床边,斌子那几天老打电话催他回去,第三天的时候,医生说你脱离危险期,没有大碍了,他就离开了。”
“那您之前怎么没和我说?”
“你也没问啊,再说了,你那几天精神也不好,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伤口都疼。”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心微微发疼,于智重,你这么做还是顾及我是你表妹的缘故吧。
你对我是没有爱了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来挑拨我?你明知道,你明知道的,我禁不起你的挑拨。
可是,现在,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联?
你只是我表哥,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
在家养病期间,林闻来我家看我。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广州开画展,所以并不知道我的事。
“随心,怎么了?谁干的?”林闻看我全身包扎的绷带一脸的不敢置信,手微微颤抖的摸上绷带,带着颤音问道。
“我没事!”我轻轻一笑,都过去四十多天了,已经好很多了,伤口也不那么疼了,只是已经开始结疤,非常的痒,而且还不能挠,妈妈每次都用湿毛巾细细的给我擦身子,缓解痒意。
“都怪我,我这些天太忙了,打你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打到你们宿舍才知道你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林闻的声音透着急切,双眼里满是关心。
“我真没事,你的画展办的怎么样了?”我不想再说这件事,连忙转移话题。
“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至少得需要半年的时间吗,这才不到两个月,你办完了?”我疑惑的问道。
“没有,我回来看看你,不然我不放心。”林闻低着头,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