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能做个前后呼应也说不定。
“你想什么呢?”段浓在那边突然狐疑的问道。
容光回过神,冲着她笑了笑,说:“没什么——东西我回头给你寄过去,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段浓皱了皱眉,没说话。
容光的态度让她很不高兴,她正想说什么,那边助理来敲门,说她外卖到了。
段浓匆匆说道:“我去拿外卖,你别挂,等着我。”
容光最近太忙了。
她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接着去照顾段浓的情绪,加上已经到了年底,又要为十二月的那一场演唱会准备,偏偏她又扭了脚,其实也有点着急。
更何况……
容光看了一眼屋子角落用来装线香的香盒,轻轻垂下头,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脚踝。
段浓说自己从没送过她香,其实说错了。
她刚出来当练习生,组成了no.1的那段日子其实过得很辛苦。
她奶奶不知道给她能带点什么,就只能尽可能多的给她装一些小姑娘喜欢的东西。
奶奶亲手做的香包、香囊,以及线香、香烛这些东西。
作为朋友,容光当时给了从前在一起训练的no.1的队友不少,一点都没有吝啬。
可惜她把她奶奶费了好大心思,才做出来的那些礼物送出去的时候,却遭到了那时候段浓的无情嘲讽,说那个味道难闻,模样也不好看,土了吧唧的,把她的心意给糟践的一塌糊涂。
当时的易纯和唐诗年纪也不大,以段浓马首是瞻,说什么就听什么,给容光弄得不上不下,经常难受到想躲起来哭。
可哭出来又总显得太过矫情,她就只能将一身力气发泄到平时的训练里面去。
通常练一整天,也就没劲儿再去难受了。
可那时候,她年少时一颗想交朋友,和大家处好关系的真心被她小心翼翼捧出来,却又被段浓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碾碎了踩。容光是不会把什么事儿都往心里放,可她也还是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