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啊?我不会患狂犬病吧?”刘笙担忧道。
“哈哈哈……又一个傻家伙!”陈笛的母亲笑着下了楼。
“你啥意思啊?”陈笛反问。
“没啥意思啊?你看你咬的!”刘笙伸着手说。
“哼!你才是狗呢!”陈笛不屑,将头扭向了一边,背向了刘笙,这时她发现睡衣不知何时已于她胸前敞开,春光乍泄,她偷偷提了提而遮掩,就双臂于胸前交织环抱在了一起,继续不屑的背对着刘笙。
“我说我会变魔法,没骗你吧?”刘笙说。
“对啊?刚刚你怎么回事?”陈笛转过身而问道。
“这个啊……说来就话长了,你还记得那个被你误会的叫永鹏的人吗?”刘笙说着反问道。
“记得啊?那么好,那么帅,哎!若是没有误会这事,该多好啊!”陈笛浮想联翩的说。
“啥?”刘笙接道。
“咳!没啥啊!感觉误会他,挺对不住他的。”陈笛说。
“哦……你知道吗?就是他领我进了一道门,我就这样了!你看……”刘笙说着,便使双脚缓缓离开了地面,身子向上升起。
“哇……”陈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拉着长音,“我妈来了!”她看到了返回的母亲连忙示意道。
刘笙连忙落地站好。
“妈,我来吧?”陈笛接过了药箱,“你先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她又提醒着母亲说。
陈笛的母亲瞅了瞅睡衣裹身的女儿,又打量了下衣着整齐利落的刘笙。“刘笙啊!以后别再翻墙进来了哦,你瞅你刚才把小笛吓的。再说了,领居看到了也不好!”陈笛的母亲提醒道。
“嗯……知道了。婶子,我没有任何恶意,我刚刚只是逗一下小笛而已。一会儿,药擦好了我还走呢!你知道吗?婶子,我现在很……”
“哎!很什么!很让人讨厌!”陈笛打断了刘笙的话,从放好在桌面的药箱里取出了药水和棉签,“把手伸好了!”说着就擦了起来。
陈笛的母亲摇了摇头,“哎!真不了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感叹着便朝门外转去了身。
等母亲走后,陈笛就提醒刘笙道:“你刚刚的特异功能就先别告诉我妈了,你知道吗?我妈经过了前些天那事之后,还时常做噩梦呢?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但看到你这种情况,我也不得不说。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砸我爸和我弟的,是一阵黑风席卷起碎石砸的,不是那些作证的人。”
“嗯!我知道啊!这些永鹏都告诉我了,一开始他告诉我这些,打死我我还都不信呢!对了,让你们这么说的人,是不是叫李长空的那个老头呢?”刘笙说着便问道。
“嗯……那个老头虽然对这些事也很上心,但是唆使我们不让我们说风卷乱石这事的,是一个叫李海的老实人。”陈笛擦着药水说。
看到这里,我对爷爷的做法,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对李海叔多了些同情。然而,站在爷爷的角度,站在俺们整个李家的立场,仔细想想,他做的这些又有何错之有呢?作为一个晚辈的俺,又有什么得以质疑的呢?哎!爷爷可真够圆滑的,这么重要的事,自己不出面,竟然把老实巴交的李海叔给推在了自己面前。
继续观察着刘笙和陈笛,此时的陈笛却好奇的向刘笙打探起了那道门的事情,直到她问刘笙,她能不能也像刘笙一样有此特异功能。而刘笙的回答也很巧妙,他没说能,也没说不能。他说道:“小笛啊,这很容易啊,你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