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这个问题,你爸我都想了无数遍了,我觉得严格意义上说,根本就没有对与错,所谓的‘对与错’,其实都是相对的,就看你怎么看了。就如同水与火,有人向水,就有人向火。向水的人说火是错的,而向火的人则说水是错的。”爸回答道。
我想爸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对当年自己所做之事,感到了后悔。不然,他不会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男人嘛,都爱面子,尤其是长辈面对晚辈,即使他们做错了事悔恨不已,也不会当着晚辈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
想起饭间,刘晓晓打来的电话,心想这会儿应该也快到了。转身院外,走到胡同口,放眼街道环视,晓晓尚未来临。
东面不远处,一群一惊一乍的老年人映入了我的眼帘。细观,旁边站着的爷爷侧歪着头,手舞足蹈,他的左耳朵直愣愣地朝上,一副被揪着的样子。
我连忙双目透视,快步朝其跑去,我没有透视到是谁在揪着爷爷的耳朵,但霎时在其上空,我却透视到了一个拿着我爷爷扇子的刘思颖那个女鬼。
于是我当即确认,这个我看不到的揪着爷爷耳朵的人,就是永鹏。我很是生气,大声前喊。喊声未落,爷爷就站稳了身子。这家伙明显已经看到了我。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以给爷爷掏耳屎这般荒唐之话,来搪塞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揪爷爷的耳朵,这种情况我也不想明白,这不明摆着仗着自己进过三界之门所拥有的神能,挑逗爷爷欺负爷爷嘛!他自知理亏,以有事之托,先我离去。
爷爷双目红赤,额头上的皱纹紧绷可见沟坎,嘴唇哆嗦不止,言语愤怒不已。走到爷爷身边,扯起爷爷的胳膊往家返。
刚走没几步,突然燃烧的扇子从上空盘旋着落在了我们面前,我连忙踩灭而,但早已晚矣。气得愤怒到极点的爷爷,猛然一跺脚,心疼起了扇子。
我一气之下,当机立断,自此与永鹏势不两立。爷爷看我如此之决绝,应声脱离了我的搀扶。反安慰于我,说我太冲动了,不能这么做。
“爷爷,他一迈进三界之门,变成现在这样,我就很看不惯他了!他骄傲啥啊!威风啥啊!不知道感谢你,不知道感谢咱们李家,还恩将仇报,他还是人吗?这样的朋友不要做也罢!”我愤怒不满之话脱口而出。
“哎呦!君明!你可不能这么说,他只是被那个刘思颖鬼迷心窍了。”爷爷安慰道。
“爷爷,你别替他说话了!啥鬼迷心窍呢?他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咳!那你呢?你还不是为了刘晓晓,把咱家的秘密都告诉她了吗?”
“哎呀!爷爷,你别拿刘晓晓和他比,这不一样!”我打断了爷爷的话接道。
“咋不一样?你们不都是为了另一半……”
“爷爷!你别再说了,行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
爷爷无耐,连连挥手摇头住了口。临近爷爷家的院门,再次响起的晓晓的电话,让爷爷的脸上浮现了一层笑意。即使我极力否认与永鹏不一样,但也仍是驾驭不住爷爷将其等同。爷爷看我有事,就催我前去,显然他以为我有了尴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