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h)(1 / 2)

他太高了,即使是跪着也给人一股莫名压力,少女仰躺着,一条腿支起倒向侧边拉开到最大,另一条腿则是被男人按着架在他肩上,后腰触不到被子有一半是悬着,连带着臀。

情欲的红还残留在白玉般的脸上,那张美得过分的脸此刻正梨花带雨地哭着,边哭边摇头,发出那种细微的、可怜又害怕的呜咽声,像只被遗弃在外的小狗,期待主人能良心发现接她回家。

可惜白诀对此完全不为所动,到这时候眼泪已经感化不了他了。从一开始的不愿跟他走,到后面的不要他,现在又是讨厌他,等会儿是不是还要说恨他?

无所谓了,爱也好恨也罢,只要她心里有他,就算恨到想他死也没关系。

他只要她记得他,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哪怕代价是伤害她。

他伸手拉开少女的胯,膝盖压在她那条倒向侧边的腿,身体挨得更近了,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阴茎抵在少女红艳的穴口处,蜜液染湿了整个鬼头。他一言不发,只盯着那处会蠕动的穴口,沉下腰一点一点将自己那根大东西缓缓往里塞。

前戏做足的好处这时候就出来了,入口紧得发胀,但因为蜜液起到的润滑作用龟头进去几乎是轻而易举。难的是后面,抵到处女膜的时候,白诀收了力没在往里送。

就这样林呦都已经扛不住开始哭出声了,如果说刚刚那个微弱的呜咽还存着装可怜博同情的意思,那这回的哭着实称得上真情实感了。

“呜呜...好疼啊...不做了好不好...哥哥我好疼啊~~~”

从前哄着她才肯喊出的称呼这会儿倒是脱口而出,凄凄哀哀的求饶声入耳,让白诀还没平息的欲火又烧起了叁尺高。

他也没比林呦好受到哪儿去,卡在这里不上不下,身上的气血尽往一个地方涌去,穴口还在吸他,这张嘴倒是上面那张要诚实得多。

听不得少女破碎的哭泣,白诀索性用嘴堵住,摁头吻住小哭包心口不一的嘴,下身的动作猛一刺重重插进去,淫靡的快感瞬间充满天灵盖。

那一刻白诀生出一种类似此生无憾这样的感慨,他的人生终于圆满了,那根自他身上剥离了二十一年的肋骨最终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他体内。

如果说,在这之前白诀疯还是有意识的,那么这一刻过后他已经彻底失智了,理智离家出走,接下来的所有,只跟感觉走。

即便正被他蛮横地亲着,林呦的嘴唇也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情欲将她的身体染成的淡淡的粉色,两团绵乳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脑子里先前残留着的那些想要的博同情装可怜的小心思此刻已经被晃出九霄云外,林呦这会儿是真的知道错了,含着哭的尖叫声从两人难分难舍的唇瓣中溢出。

她叫得越响他越撞得深,垂在他肩上的脚脚背绷得笔直,身体的敏感让快意以成倍的形式放大。

扶着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白诀继续大刀阔斧般肆意抽插,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一片深色。

不知过了多久,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会儿已经变成后入了。覆在手腕上的白纱扔在一边,少女趴跪在床上。原本应该牢牢撑住身体重量的手臂,因为上身脱力只能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攥着床单的手指颜色发白,捅得她死去活来的鸡巴还在顶着蜜液往甬道更深处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