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啸堂是江寒川的师兄,在学校时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毕业之后顺利进入北宁省最好的私立贵族医院,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
虽说季啸堂自知不如江寒川,但被苏七戳破了这一层窗户纸,当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怒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输给寒川!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苏七一笑,“季医生不是已经有自知之明了吗?难道还怕被人说穿?”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七摇头:“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说假话而已,不论医术还是人品,季医生都远不如江会长,所以我今天也算是帮你们西医清理门户了。”
季啸堂脸色骤然一变,旋即冷喝,道:“胡说八道!苏七,输赢未定,你凭什么以为你就能赢我!”
苏七倏然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苏七说完,起身走到病床前,第一件事是先拔掉了患者身上连接各种仪器的连接线,在季啸堂震惊的神色中,慢条斯理的为患者切脉,脸上神色依旧是四平八稳。
切完脉相之后,苏七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然后解开病人身上的病号服,分别在灵墟、膻中、鸠尾等十几处穴位下针。
季啸堂不懂中医,但不知为何,在苏七下针时,他感觉到苏七身上有一股看不见的气势,而且他一直在注意苏七的手势,虽然说不出苏七使用的什么针法,但内心却突兀的浮起一层不安。
片刻之后,苏七下完针,便坐在一旁等候,季啸堂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名病人,苏七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笑道:“季医生有没有想过,不做医生了之后,可以做什么?”
季啸堂嘴角一抽:“胜负未定,你凭什么就以为我会输?”
苏七点头:“这倒也是,话说回来,我们正准备筹建中西医联合学校,以季医生的才干,说不定可以去当个保安队长什么的。”
季啸堂感觉自己被当众打了一耳光似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旋即冷笑:“苏医生不要欺人太甚!”
苏七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的表情,道:“欺人太甚?季医生现在知道什么叫做欺人太甚了?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啸堂被苏七这话一噎,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想提醒一下季医生,既然是打赌,那就要愿赌服输,我虽然不仇视西医,但我觉得,季医生这样的人真的不配做一名好医生。”
季啸堂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凭什么认为我不配做一名好医生?有几个人能在我这个年纪就达到如此成就!你简直是不知所谓!”
苏七冷笑:“成就?我还真不知道季医生有什么成就,不过是仗着自己会开药罢了,离开了这些机器,你还能做什么?就算是一个伤风感冒你都医治不好,你信不信。”
季啸堂额头上太阳穴突突直跳,旋即冷笑道:“妖言惑众!”
“难道我说错了吗?除了靠这些仪器,你什么都干不了,你以为随便开一堆药就能医好他们?你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