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龙不由得冷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吧?倪大师说的时候你早干嘛去,现在你这个样子就像是夺食的猪一样!”
“洪爷,我是猪啊,我是猪所以你让我第三吧!”
聂封沉下脸色,将张子昂一脚踢到墙边,说:“你这人出卖同胞挺快的啊?你一个做领头的,竟然还要抢别人的好待遇?”
“倪大师,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贪生怕死,您就让薛龙先刺我的吧,让我第三……”
听到张子昂的求饶,聂封依旧没好脸色的说:“你想乱我规矩?我刚警告了你什么,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还是说你想来一篇《至忠》?”
薛龙这个时候倒是应话了:“倪大师,这《至忠》有点长啊,这脸怕是刺不下。”
说着,薛龙就讲这篇文背出来“至忠逆于耳,倒于心,非贤主其孰能听之?故贤主之所说,不肖主之所诛也。人主无不恶暴劫者,而日致之,恶之何益?今有树于此,而欲其美也,人时灌之,则恶之,而日伐其根,则必无活树矣……”
“唉,我这就数不过来了,是真的刺不下。”
“这不是还有整个身体给你刺吗我看这前胸后背位置挺多的,不济就全身吧。总得让他知道,什么是忠才好啊。”
“好咧。”说着,薛龙就想动手。
而张子昂立刻求饶说:“倪大师,我知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我不再说话不再要这第三名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