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整个人都站立不住地摇晃起来,下意识胡乱地伸手扯了赵忠的衣袖,轰然向前摔倒在地。
赵忠惊呼:“张常侍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
……
张让病了。
据太医说是受了刺激,被气病的。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方能康复归朝。
糜荏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挑了眉头。
他的老师若是听说此事,一定非常开心,忘记他气晕前两个人的黑历史。
要不要多去张让面前晃晃呢,他想。没准就能直接把人气死?
张让这一病让刘宏十分头疼。
他听侍从大概说了他们三人相处时说的话,即便听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他还是怀疑张让是被糜荏气病的。
……可他的糜爱卿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灭鼠和提醒人注意身子么,怎么张让就突然生气了?
幻想的家和万事兴没能实现,刘宏倍感遗憾。但随之而来的是如高山般繁重的政务,压得刘宏差点喘不过气来。
毕竟张让身兼重职,与空闲的荀爽截然不同,朝廷可以没有司空却不能缺少十常侍。张让干脆让人将自己的政务全部交由天子处理,逼他来请自己回去。
与天子的想念不同,清流朝臣们却都盼望张让一病不起,最好还能一命呜呼,免得他再回朝堂祸害黎民苍生。
便在这般情况之下,众人迎来休沐日。
是日,糜荏宴请何进。
何进喜欢喝酒,他便命侍从取了十瓶葡萄酒出来。一字摆开,看的何进眼睛都直了。
何进震惊道:“这么多酒!子苏竟这般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