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刚吐出一口浊气,王允又听得糜荏亲自拜访。
他这会脑子还是木木的,就命人将糜荏领进来。怎知糜荏竟带着董卓的百余羽林军而来,一行百余人,各个人高马大,乌泱泱的一片立在他的堂前,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压力。
为首的糜荏却似什么都没觉察到,好整以暇在他府上喝了一盏清茶。
王允见状,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他前来府上所谓何事,终究因为心虚不敢说话,瞳孔微颤地注视着糜荏。
“茶喝完了,”糜荏放下杯子,“有一件礼物,我要回给王尚书。”
他伸出手,羽林军便将一柄长剑递交到他手中。
糜荏“铮”一声将剑拔出鞘,豁然伸手砍碎了王允身旁案几。
“奉先已将你找他之事告知于我。”糜荏收起长剑,轻轻笑了,“我耐心有限,好好当你的尚书令,不要再来挑衅我。”
他早已不是当初在京洛中举步维艰的糜荏,而是真正权倾朝野,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国师兼大将军。
便是威胁王允,又当如何。
他笑吟吟地看着:“知道了吗?”
王允见状,面色惨白。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是软的,只能惊恐地看着糜荏。
得到对方风淡云轻一颔首:“明日朝中再见,王尚书。”
送走糜荏,王允眼冒金星直挺挺昏了过去,自此一病不起。
糜荏听闻此事,笑了。
王允有能力,曾经或许是好人,但经权势腐蚀,滋生太多欲望。如今在他心中,揽权才是最为重要的。
心比天高,好好看着便是。
彻底解决完此事,糜荏收到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