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的常服大多简单得体。因为气质撑的住,无需太多的点缀来衬托她的身份。
林蔓蔓恋恋不舍的往回看,嘀咕道,“外面什么衣服能比的上你这一身。多看两眼怎么了?”
她想到了什么,当乐子般说给唐千染听,“说到裙子,我这两天听见了个笑话。池家你知道吗,当家的那位池少,居然去了柏林电影节。最近发了疯的要找一个穿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当天参加的女星名媛。但凡穿过红色的,都被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中意的,你说荒唐不荒唐,当选秀呢?”
唐千染已经很久没有从他人的口中听见他的名字了,唐家人大多避讳将池君寒的事传入她的耳中,生活在德国三年,她对国内的事也知之甚少。
看样子,他过的不错,没有羞愧感。仍旧当着他高高在上的池氏ceo,有无数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往他怀里撞。
林蔓蔓不知道她失踪以后经历的事,故而也不知道忌讳。喋喋不休道,“这位池少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动静这么大,也没人敢忤逆他。也对,池家现在的地位已经无人能敌了,也只有你唐家还能比肩,他自然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听说温楚月是第一个被找的,听见要找的人不是她以后,气坏了,好几天没吃下饭,依我看,就是活该,自作多情什么……”
她没有看见,唐千染的眼珠正一点点变的清冷漆黑,像是冷却后的铁石,坚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