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人家也是太爱你了,以至于把自己弄得都走火入魔了。其实,换一个角度说,她还挺可怜的。”
骆维森就瞅着我,他有点儿拿不准,我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觉得她可怜?”
“是啊。”
他就站了起来,坐在病床边,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比你更了解杜鸽。但我真不知道,她会走到这一步。”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自责和戒备。
“我知道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很生气。但我更知道,你不会对她来真格的。”
“为什么,你这样说?”
“因为,你始终存了仁念。不要借用孔子他老人家的话搪塞我。这些话也不用说给我听。杜鸽能从公安局那样顺利地回来,大都还是因为你的面子。我不是傻子,我会分析。
他就默了默,而后来来了一句:“宋窈,你真了解我。”他也叹了口气,“是啊,毕竟是我照看着长大的。就算她找到了邪路边上,但我还是会伸出手拉她一把。但这一次,她应该得到教训。错只能犯一次,她不能一错再错。”骆维森弯下腰,对着我一字一句地,坚决地:“好了,你安心静养,这件事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