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海在断臂男子的带领之下，驾云在云层之上，向着天边而去。

“小子，你虽然借着天子剑，领悟了一部分的第二大道之力，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第二大道之力的领悟，和天子剑之间，虽然是同宗同源的，但是领悟的难度可想而知，这是一条困难之路，也是不归之路。”

“故而你要考虑清楚才是，是以天子剑修炼剑道，还是剑道修炼天子剑，这对于你以后的前途至关重要。”

余观海一听，顿时皱了皱没有，以天子剑修炼剑道，和剑道修炼天子剑，这好像没什么区别吧？不过断臂男子亲自提出来，自然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应该是自己没有理解清楚才是。

“副使大人，晚辈没弄明白。”

断臂男子解释道：“简单来说，天子剑修炼剑道，乃是以第二大道修炼为基础的，难度很大，当然你也清楚，这片天地乃是以第一大道为基础的，虽然不怎么排斥第二大道之力，但是第二大道的修炼者，始终是外来人员一样，会受到更多的诘难，当然，第二大道的力量的强大也是有目共睹的，这是一条很难走的路，获益也大。”

“而剑道修炼天子剑，则是以第一大道为基础修炼剑道，天子剑虽然是夜帝的绝技，但是夜帝本身就是个混合体，修炼第一大道，也修炼第二大道，诚心于剑道，无论第一和第二，故而剑道也是少有的本源之道之一，可以是第一大道内的产物，也可以是第二大道内的产物，其内复杂，言语无法说清楚。简而言之，剑道修炼天子剑的话，会相对容易一些，但是威力自然不及第二大道的力量催动的天子剑，不过不会和你现在修炼的本源产生冲击。”

听完断臂男子的解释之后，余观海依然有点似懂非懂的，不过却也明白了不少，剑道可以为第一大道和第二大道，这需要一个选择，选择自己到底走哪一条路。虽然余观海到现在，都还不怎么了解第一大道和第二大道的具体区别是什么，不过他自己修炼的归一道藏，却早已经注定他的修炼之路了，无论是第一大道还是第二大道，他都不能放下哪一个。

本以为这些事情是自己进入诸天万界之后的事情，现在看来，接触到这条路的开始，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余观海当初的打算，乃是以分身的方式修炼，以分身的方式进行第一大道和第二大道的融合，各自修炼一道，故而才有将分身分离出去的事情出现。

而那一具分身，余观海自己早已经据诶定了，那是修炼第二大道的，虽然分身修炼的生死、因果本源，还没有脱离第一大道的根本，但是却有着第二大道的心境，而今天子剑的出现，第二大道的力量显露，让他开始犹豫起来。

天子剑的强大是无疑的，自己若是修炼出来的话，在通天塔之外，帮助是无疑的，可是这也涉及到第二大道之力啊！正如断臂男子所言的，第二大道之力，虽然不被第一大道之力怎么排斥，但是一山不容二虎，是必然的，必须有一个选择才是。

“断剑山……到了。”正在余观海犹豫之际，断臂男子的声音在余观海的耳边响起，让他从思绪当中回过神来，抬眼看着前方，那是一座巨大的山峰，这山峰看上去极为诡异，势头强大，拔地而起，冲天而上，彷如一把直插云霄的利剑一样，气势如虹。

可是这种气势，却是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因为山峰自此以上的部分，全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