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清快速站起了身,转身指了指身后跪着的两个原告:“回大人,他的就是原告。”
老者看着堂下的中年妇人和青年男子:“你们有冤屈?”
中年妇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把自己的事情从头到尾的陈述了一遍。紧接着身穿绿衣的青年男子也把自己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老者沉默不语,捋了捋胡须,拿起桌案上的两张药方对照的看了看,点了点头:“嗯!”沉默了片刻:“这位姑娘?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秦沐瑶一脸怨气的抬起头:“大人!我来到洛城已有数载,从未做过伤害过百姓之事。我们行医之人有句俗语:医者术仁心。身为一名医者首先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我们家乡曾经有一句俗语是这样说的:“黑心肠的人绝对不是白衣天使。我故去的爷爷曾经和我说过,行医之人最根本的就是”良心”二字。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反而是他,白大人他才是最大的真凶!”
秦沐瑶愤怒仇恨般的目光狠狠的指向白玉清。
“哦?既然你是为了你的员工而来,那她所犯的罪你可曾知道?”老者语气缓和的说道。
程连津转过身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沐瑶,冰冷的目光透露出了一丝怜惜,片刻后又转过身:“回大人,您手中拿着的药方并不是苓掌柜所写。”
“程连津你不知内情可不要乱说话,公堂之上你不得胡言乱语,刚才吴先生都说字体难分真假,出自一人之手那你竟然说这字不是她写的?”
站在一旁的白玉清横眉怒对的指着程连津,急怒的反驳道。
程连津走到白玉清面前,嘴角一勾眉毛一挑:“呵呵白大人,你身为一城的父母官,仅仅听一个会写两笔字的人,就做出了判定了?”
“你?”白玉清哑口无言,脸色变的铁青了。
“好啦!都安静一下。”身穿官府的老者拍了一下桌子。伸手指着程连津“你说这字不是她写的可否有证据?”
程连津快速的转过身,向外面大门口大声喊了一声:“余盛!”
这时余盛一只手拽着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男子的衣领,男子脸色十分不安,紧张的被余盛拖了进来。
“快走。”余盛疾言厉色的把灰衣男子托了进来。
灰衣男子被吓的全身发抖,战战兢兢的走进大堂,看到堂上的大人立刻跪倒在地:“拜见大人。”
身穿官府的老者看着灰衣男子:“你是何人?”
灰衣男子哆嗦着身子,颤颤抖抖的回复道:“回大人,小的是个临摹书法画师。”
“哦?那堂上的几个人你可曾认识?”身穿官府的老者缓慢的语气询问道。
灰衣男子转头向堂上的众人环视了一圈,伸手用力指向了跪在地上的中年妇人:“是她就是她。回大人,昨日我正在家中练习书法,是她找的我,说让我按照这张药方上的字体从临摹一张字体一样的药方给她,就是她!”
“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从来不认识你。”中年妇人脸色大变,神色紧张说话的语气有些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就是你!这张药方还在我这里呢?请大人明鉴!”灰色布衣男子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药方,伸手举上前。
身穿官府的老者没有说话,淡定自若的看着灰色布衣男子。
这时站在老者身边的个高大硕建,一身兵服铠甲装扮,腰里夸着一把长长的宝剑的男子。
他的表情略显冷漠,快速的走上前接过灰衣男子手中的药方。转身又走到老者身旁,把药方放到了桌上。
身穿官府的老者拿起桌上的药方,又拿起另外两张药方仔细的比对着。老者看完后挑了挑眉,表情仍然淡定自若。
老者看完药方后,抬头看向中年妇人,伸手指了指中年妇人:“你为何要陷害苓掌柜?”
此时的中年妇人吓的全身发抖,立刻低下了头:“大人,我冤枉,我的相公就是她害死的,民妇冤枉啊!”中年妇人说完低声哭泣了起来。
“嗯?”老者不停的捋着胡须。
“大胆刁妇!钦差大人面前,你还敢说谎?”
站在一旁身穿铠甲的男子凶怒的眼神怒吼道。说完双手紧握着腰里的剑。
中年妇人看到身穿铠甲的男子将要拔剑怒怼吓的全身发抖,脸色发青:“大大人,请大人饶命啊,我我说,是是我找的他让他帮我模仿苓掌柜的笔记写的这张假药方的。”中年妇人已经吓的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