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闲人们一听这话，先不管真假，附和了再说。反正到底交没交束脩的，那都不重要，热闹，热闹才是最重要的。

张宝成忍不住怒斥：“胡闹。这里是五城兵马司，若沈石和他们有什么官司，那应该去京兆府！”

周世宗一个劲点头：“会，会去，您瞧着他们也不过是站门口呢，也没进来啊。他们就是想瞧一瞧沈石这个狗东西会落个什么下场，那赵家庄的上千条人命啊。是怎么毁在他手上的！”

沈石终于忍不住，怒吼：“你不要信口胡言。那赵家庄就不关我的事！再说了，你刚才不也说了，人如今未必出事了吗？”

周世宗“呦”了一声，“你也知道未必出事了啊，那既然你知道，你怎么还不做人，说我们副统领嘴上带笑的呢？哎我说你是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对不对？这那么一屋子的人都没看见副统领笑就你看见了，其实是你自己心里在笑。所以你看所有人都在笑吧？”

周世宗一个劲的摇头：“所以我说你不做人，你这人就不该活着，你心里笑还要冤枉别人，你要知道。人是得抱着希望的，即便心里是绝望，表面上也得装着有希望。”

听听这话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似得，沈石这会儿就恨不得一头把周世宗撞死，神是他，魔也是他，反正说什么都是他有理。

周世宗嗬了一声，扭头去看姚灵儿，他说的差不多了得缓缓，想找姚灵儿接棒，扭头瞧见姚灵儿和个鹌鹑似得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