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再看，赵总身上就要有窟窿了。”黎青阳无奈的看着陆九九。

陆九九横了黎青阳一眼，不过却也收回了目光，毕竟一直盯着人家看，的确是很不礼貌。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陆九九看了一眼，是秦思澜。说是要签名。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气氛还算是很融洽。

陆九九一直都笑呵呵的看着赵肆年，只是陆九九的笑，不是女人对男人的笑。是母亲对儿子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慈祥感觉，姨母笑，正宗的姨母笑。

薄封寒看着陆九九这个笑脸，也觉得好笑。

“偶像，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陆九九的星星眼眨呀眨的。

赵肆年咳嗽了一声：“咳咳，你叫我肆年吧，我叫你九九，好不好？”

“好，肆年，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陆九九笑嘻嘻的看着赵肆年。

吃饭的时候要签名，真粉丝行为了。

赵肆年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圈，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啊，我没带本子。”

“我带了。”

陆九九直接把自己的白外套脱了下来：“这里。”

薄封寒一阵的无奈，他怎么觉得，走了一个霍司州又来了一个赵肆年呢？

反正都不是好人，只要是能吸引陆九九目光超过十秒的。都不是好人。

跟偶像吃了饭，又被偶像送回家，陆九九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公寓门口。

赵肆年自己开车离开，一时之间就只剩下了陆九九和薄封寒两个人。

薄封寒终于是有时间跟陆九九说说话了。

“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

薄封寒皱眉，借着灯光，盯着陆九九的眼睛。

陆九九一阵的无奈：“薄总。话不是这么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接吻也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说是始乱终弃呢？”

“唔！”

陆九九话音刚落。薄封寒的唇就印了上来。

“薄封寒。”

陆九九推开薄封寒，瞪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你情我愿。”

薄封寒气息有些急促，皱眉看着陆九九，眼里带着几分火气。

陆九九叹了口气：“薄封寒，不要逼我，好吗？”

“不好。”

薄封寒上前一步：“我喜欢你。”

“我……”陆九九很想告诉薄封寒。她也喜欢他啊。

可是不行。

陆九九低着头：“我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