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叶芸惜冷冷一笑:“沈总真是好主意,是不是对于沈总来说,我还捡了一个大便宜,您还受尽了委屈,毕竟让您娶了您不爱的人,您那位白月光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您去救治呢!您今日花费巨资,付出这种代价她知道吗?”
“与她有什么关系?”沈祁畅听见叶芸惜提起郭海粟,瞬间脸色变是一沉,眼中伴着晦涩的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如今你既然已经还上了沈家的孩子,那么我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那沈总想多了。”叶芸惜摇了摇头与沈祁畅对视,像是看到了他的眼中的情绪,“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不是你的傀儡,也不是你用来遮挡的工具!我们所谓的合约,从到期的那一天开始,你与我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情分,说句难听的话,什么时候买卖还能做出感情来!”
“我已经给予了你最丰厚的报酬。”沈祁畅深深地看进叶芸惜的眼中,带着几分不解以及说不上来的怒气。“成为沈家的祖母不好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嫁给我。”“我想嫁给你才怪吧!”如果说叶芸惜刚刚是惊疑不定,现在就是匪夷所思,她恨不得敲开沈祁畅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什么。
他哪里来的笃定和信心,认为自己非得要做他沈家的主母,这简直是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她从来都不是贪图富贵之人,只不过是当初走投无路之时,沈祁畅投出了一根橄榄,将她从溺水中救起而已,而这一场不平等的交易早已让她心力憔悴。
“那你要做什么?”沈祁畅突然转移话题,眼睛沉沉地落在叶芸惜的腹部,“你现在已经怀了沈家的孩子,想走又能走到哪去?”“他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这句话激起了叶芸惜的反抗,她促起眉看着沈祁畅,“当然与我有关系,他流着沈家的血。”
“那就让他别存在的好!”叶芸惜一字一顿地看着沈祁畅说道,随后抬起手毫不犹豫地便向自己的腹中捶去,沈祁畅手疾眼快猛地扼住她的手腕,握得死紧,可叶芸惜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与他对视执拗的说道:“你我之间的情谊只值那一份合同书,合同到期之日,便是你我互不相识之时!”
“可是你做不了主。”沈祁畅被叶芸惜这句话说的,只觉胸口一痛,随后怒气便猛地冲进脑中,熏得眼睛微微发红,“你忘了我从来不欠你的,是你欠我的!”
“是!”叶芸惜听到沈祁畅的话,嘴唇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是欠你的,但终有一天会还清,又何必让你我之间添上更多的债务!你放过我,我放过这个位置,你与那郭家小姐恩恩爱爱,所幸我不过是一个过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