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沈父见张晗侧着身子看不清表情,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向旁边坐了坐,靠近她柔声细语的说道:“给他一个分公司总裁的位置,的确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他现在还并没有干出任何的业绩,就让他跟在沈祁畅的身边,好好的学习学习。”
张晗听见他这话,不但不开心,反而将头撇向一边不理他,“那你还想怎么样?到时候真的引起老爷子都不开心,家中岂不是鸡犬不宁。”
“哼!”张晗冷哼一声,斜眼瞥向沈父,阴阳怪气地说道:“可那沈祁畅之前没有经验的时候,怎么进入公司就是总裁,我们家溟澈怎么就是个听人指挥的小跟班?”
“哪能啊!”沈父摇了摇头看像张晗,嘴角向上扬着,还得轻声的哄着:“你还不知道,就一个沈家二少的头衔也没人敢随意的指挥溟澈,他们哪有那资格!”“我哪是说他们。”张晗听见沈父在这本末倒置急忙开口:“我是说那沈祁畅。”“你是因为心中对祁畅有所成见,因为此事着急坏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沈父垂着眼语中已经隐隐有敲打之意,这山雨欲来的模样,让张晗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矫情的话,今天她所闹的目的已经达到,一侧的嘴角微微上扬,但戏还得做足了,下车时将车门摔得震天响,高跟鞋踩着怒气都没有等沈父便直接进了医院。
沈父在其后下了车,虽然心中也心疼小儿子,但却又的确不能嘴上说些什么,毕竟此事的确是沈溟澈知错,他即使再过嫉妒,这荒唐之事也不能直接冲到医院中。不过说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这让自己如何能将沈氏交到他的手里。
一个家族所谓的昌荣比个人的情爱更加的重要,这种事情从开始便是耳提面命,对于沈父来说,更是如此,他只会选择最优秀的那一位,而不会因为个人的喜爱得到改变,如果说沈祁畅在其后能让自己看到作为沈家掌舵者的决心以及冷情,自己或许能够给予他支持。
但现在沈溟澈让他有所失望,估计给予他几分股份,日后做一个玩闹的富家子弟,则是自己对他最大的期许了。
沈溟澈正张着眼睛无神的发着呆,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在沈父心中一落千丈。即使有张晗在旁边吹枕边风,也照样无法打动胜者为王的定律。“我的儿!”张晗凑近门边,还没看清人瞧他那身上骨折的绑带,便是心里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