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他的孩子有一丁点的好,一个当叔的竟然叫人去打自己的侄子侄女,这是人干的事吗?
简直就是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这样的兄弟,要来有什么用?
不如都断了,断的干干净净更好。
免得俩孩子整天提心吊胆的,做个生意都不得安心。
“爹!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一会儿要起他们的赔偿来,您可什么都不要说。反正这都是他们自找的,我又没叫他们这么干。”
“诶!爹知道。再不给他们点教训,只当我们是软柿子。”杨大山抬起眼,看见儿子那一脸,一身的伤,心就更寒了,“他们下手真是狠呀!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样?”
哑巴妈妈站在一旁,不住地流泪。
一家人心情悲戚,个个都红着眼眶。
黄笑良和姜彦洲一起来到了一处唱卡拉ok的地方。八几年,这些东西刚刚兴起,一般人都不懂得怎么玩。会玩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推开一间包厢的门,里面坐着好几个男男女女。
最中间坐着的是一个三十几岁,长的阳刚中带着点阴柔的男人。
留着时下最流行的大背头,雪白的衬衣,牛仔裤,黑色的皮鞋铮亮。
猛一看,怎么都不会把这个人跟混子联系在一起,只会认为他是搞文艺的。
“哟!良子!”男人站起来,脸上莫名地兴奋,望着黄笑良身边穿着常服的姜彦洲,“什么时候收新人了?看着还不错,是一员猛将。”
姜彦洲冷眼看着那个男人,问黄笑良:“他就是陈老四?”
“是!”黄笑良看着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恶心的臭狗翔。
锁定目标,姜彦洲丝毫不手软,出手抓了过去,直接锁住了陈老四的喉咙。
一把掀翻在沙发上,吓的旁边的男女哇哇大叫。
“都给我闭嘴。”
姜彦洲就像是一尊煞神,气场全开,哪怕现在是夏天,他们也感觉到了阵阵寒意侵袭。陈老四也感觉到了姜彦洲身上的杀气,真正的杀气。
他在东洲算得上是一霸,可要是遇上什么真正的强者,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摄人心魄的霸气存在,事实上他连黄笑良身上具备的气场都没有。
“兄弟!这位兄弟!咳咳!咳!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是替良子来找回场子的吗?”陈老四沙哑着声音,哀求,“我知道这次是过份了,那店良子也有份。他那份我愿意赔偿,至于那杨家村来的俩兄妹,就让他们滚蛋好了,我可以另外安排人跟他合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