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势不可挡 柴鸡蛋 2394 字 15天前

夏耀咬着袁纵的耳垂,带着浓重的哭腔说:“每天晚上一想起来,就偷偷在被窝手淫。”

袁纵头一次看到夏耀这么和他发浪,恨不得一棒子捅进去,操他个半死不活。

……

干净洁白的床单上,两个人直接陷了进去,亲吻爱抚,裸体交缠。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个让自己疯狂的身体。袁纵在夏耀耳边说了句什么,夏耀耳根儿瞬间爆红。

“别那样。”

袁纵故意逗他,“你害臊了?”

夏耀还没说话,袁纵已经倒着趴在了他的身上。支起的两条健硕的大腿间,是已经暴胀到骇人尺寸的硬物,就那么直愣愣地垂在夏耀的眼皮底下。而袁纵的头也很快伸到夏耀的腿间,掰开他的两条长腿,头埋了下去。两个人摆出了6-9的姿势,还未行动,便已让夏耀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袁纵一口含住了夏耀嗷嗷待哺的硬物。

夏耀腰身猛的一阵激抖,随即发出高亢的呻吟求饶声,“啊啊……好爽……受不了……”

他的过激反应让袁纵的巨物再一次暴胀,几乎戳到了夏耀的脸。夏耀忍不住将手伸了上去,硬度硌得手心发疼。他试着套弄几下,袁纵对他的刺激立刻加猛,夏耀爽得不能自已,突然伸出舌头在袁纵的阳物上舔了舔。

硬生生将袁纵逼得一声闷吼。

夏耀像是受到了鼓励,舌头试着在袁纵的巨物根部游走,毫无技巧性的触碰,却让袁纵爽得瞳孔充血。他一口含住夏耀脆弱的顶端,舌尖在中间浅浅的沟壑处拨弄,待到夏耀开始扭动挣扎之时,猛的一吸。

“啊……呃……”

一股灼热的白浊喷洒在袁纵的口中,他的舌头卷着这股液体婉转直下,撬开夏耀的臀缝,不容违抗地舔了进去。夏耀猛的一声绝叫,两条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脖颈,小腿绷得痉挛抽动,屁股在床单上来回扭动闪躲,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袁纵毫不顾忌夏耀的挣扎,两只手扒得死死的,舌尖在夏耀最敏感的地方顶压舔弄。然后进一步往里深入,硬朗的薄唇侵犯上去,狂肆吸吮发出滋滋的淫荡声响。

夏耀绷不住发出崩溃的浪叫声,“啊啊……舒服……要疯了……再舔……”

袁纵故意把舌头停下来愣在那,夏耀的屁股便抬起来离开床单,直接在袁纵的嘴边挺动磨蹭。密口一缩一缩的,看在袁纵眼里简直骚爆了。他伺机将巨物捅入夏耀的口中,凶悍地在他口中抽插,逼得夏耀连连呜咽。

袁纵被勾得完全失去自控力,手指携着精液和唾液混杂的“润滑剂”将夏耀柔嫩的密口顶开,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呃……”

夏耀发出难以遏制的哭嚎声,身体在大床上一阵颠簸,白浊喷洒得袁纵脸上、嘴边和夏耀自己的毛发上到处都是。

袁纵的手指被夏耀私处夹得骨节生疼,脑中一片爆炸般的淫念快感。硬逼得大腿抖动,闷吼一声,狂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夏耀不知道自己是被爽射的,还是疼射的。只知道射了之后,被羞辱的地方有种生撕硬裂的疼痛。

“拿出来!”

袁纵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夏耀又疼又臊得差点儿晕过去。这一刻,夏耀清楚地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那句“我要是看上你,我自断jj”的警世良言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垂目看到自个儿还未完全疲软的大白萝卜,心头涩涩的,长得这么茁实,哪舍得割啊?

袁纵看到夏耀一脸委屈的表情,大手将他的脸扳过来,问:“还疼?”

夏耀嗯了一声。

“要是以后有更疼的,你受得了么?”

夏耀直截了当,“受不了。”

袁纵的手在夏耀后脑勺上狠狠按了一下,“睡觉吧。”

夏耀却用手在袁纵的“枪王”上弹了一下,说:“再玩会儿。”

“还玩?”袁纵凶悍的目光直逼着夏耀,“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是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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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把王治水绑回去不到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就把他叫回澳门了。等他忙活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回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回到家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先把看管王治水的负责人叫来一通详细问话。

“他这几天怎么样?闹妖没?”

负责人说:“没,老实着呢,一声没呲呲。”

宣大禹冷哼一声,“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责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