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自家男人盼回来了。
正巧沈远肆回来这天沈母出门血拼去了,趁着大伙儿都不防备,钟意蹿进厨房,寻了个大猪蹄子啃,随后理直气壮地把锅推给了沈远肆。
家中管家问起猪蹄丢失案件时,钟意乖巧端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偶尔会说一两句把大家思维往自家男人那里带。
沈远肆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钟意淡淡瞟了某人一眼。
沈远肆:“……”
沉默几秒之后,男人改了口:“好吧,是我吃的。”
大家:“……”
盼望着,盼望着,孩子呱呱落地了。
两孩子折腾了钟意许久才肯出来,那日像有预感,原本沈远肆是要去外地出差的,沈远肆鬼使神差就推了,留在家中陪着钟意,结果晚上钟意就被送去医院,准备生产。
沈远肆定定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唇线绷成条冷淡的直线,面色严肃,直到手术灯熄了医生出来告知母子安好后,面色才有缓和的趋势。
众人都迎上去七嘴八舌问孩子和钟意情况时,他反而悄悄离去,走到楼道点了只烟,不吸,只是两指夹着。
星点的火光在楼道格外清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过来,就会发现这个男人面上神情复杂,有喜悦,有后怕……更多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表情。
直到香烟燃尽,沈远肆才缓缓舒了口气,抬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回身往病房方向走去。
幸好,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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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月子期间是养得得当,虽然被俩娃折腾了许久,钟意恢复得也快,没多久精神气就回复了,甚至还有心思和前来看她的人打趣,说是到时候替两孩子讨红包,一个都不能少。
先生下来的是男孩,女孩儿隔了半小时才出来,一番检查下来,女孩儿的身体却比男孩好得多,男娃娃出身后还呆了几天的保温箱,两娃娃都看着小小只的,可爱极了。
好在没多久,三人都出院了。
别人生产完毕坐完月子都忙得不要不要的,一边要带孩子一边要把撇下很长时间的工作捡起来,钟意则不尽然,感觉自己要闲的长霉了。
沈家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长辈们争相照顾孩子,沈爸沈妈旅游都不旅了,专心在家带孩子,基本上除了喂奶,其他事情都不需要钟意操劳。
按着沈远肆的话,钟意只要当猪好好休息养着就好。
钟意:???
不知不觉包子们出生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钟意一直在家养身体,除却必要的喂奶,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她去做。
钟意养身体期间,除却工作,沈远肆就是和育儿阿姨学习带孩子,甚至算下来沈远肆带孩子的时间都比钟意多得多,两只小包子的饭量很大,光靠母乳是喂不饱的,要配合奶粉。
每天一早,沈远肆就蹑手蹑脚下了床,去婴儿房看看孩子,然后就去厨房冲泡奶粉,有时钟意醒得早了,会悄悄溜出去,看着那个男人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测着水温,嘴里似乎还哼着轻轻的摇篮曲。
哪能想到在公司丁点耐心都没有的男人在家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钟意往往看了会儿就会悄悄回屋,不然某人又该念叨了。
先前家中育儿阿姨提到过生孩子之后孕妇要注意休息,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沈远肆就把这话记住了,也是因为这样,什么活儿都不让钟意干。
整天只希望她睡着躺着当猪养。
有时钟意抗议起来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胖的,结果男人淡淡睨了她一眼,撇下一句——
“你再胖,我也喂得起。”
“……”
重点不是这个啊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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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越出落越可爱,人见人夸。
哥哥年年的身体不太好,从保温箱出来后还是需要各种养着,是个特别爱笑讨喜的小家伙,也不怕生,见到人咧嘴就笑了。
只是这包子还有点皮,经常尿床,然后尿床了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脸,大人们都舍不得骂他,只得没好气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然后替他收拾残局。
妹妹岁岁很安静,不爱哭也不爱笑,唯独面对镜头时会瞪大圆溜溜的大眼睛,再大一点时还会伸出大胖爪子想去抓摄像机,像是好奇。
相较于年年,岁岁乖很多,是个很令人放心的瓜娃子,就是年少老成,太懂事了的感觉。
虽然才几个月大,但从觉得从两只小包子身上已经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影子。
两包子都很会遗传,把父母脸上的优点都继承了,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生得极好,现在还没长开都颇得人喜欢了,等到时候长开了估计是两招蜂引蝶的。
这般想着,钟意不由得开始想到时候征儿媳女婿的标准了。
大多人都喊两包子叫年年和岁岁。
唯有沈父沈母是亲昵喊两包子叫年宝和岁宝的。
钟意隐隐想起了什么,瞅准时机佯装随意的问沈母以前是怎么喊沈远肆的。
沈母便回答是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