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笨重的脚步声“哒哒”的到了屋里,王妈妈脚步一顿,可能也没想到屋里是这么个场景。
苏樱樱身上就缠着一件素白色的外袍,长发散着遮到胸口,衣衫凌乱,流出脖颈上大片的红痕,纤细的双腿无力的半垂在椅子上,交迭的外袍正好遮住狼藉的腿间,然而从小腿向上遍布的红痕能明显看出昨晚它的主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大腿根还有些干涸的白痕,脸颊苍白,但是因为吹了两个时辰的冷风竟也泛了红,唇瓣红肿着,一双眼睛木木的睁着。
王妈妈毕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手腕一转扇了下手上的团扇,脸上扬着亲切的笑容扑了上去,拉着苏樱樱的细腕子,“樱桃啊,怎么大早晨的在这儿吹冷风呢,听张二说你还没有吃饭呢,不吃饭怎么能行?”
苏樱樱扭头看了亲热的拉着自己手腕的人,手腕被戴满金戒指的手硌的难受,抬眼盯着王妈妈的笑脸,“昨晚不是说不让我接客吗?”干涩又沙哑的嗓子说了几个字还破了音。
王妈妈脸色未变,“樱桃呀,来了这儿的人都是主儿啊,妈妈我也只算个本事大点的奴才,又怎么能决定主子的想法。”说完放下苏樱樱的腕子,坐到对面,轻轻抿了口茶,“这王大人可是贵客,你第一次就服侍他也算是你的福分,王大人昨个儿走的时候还对你夸赞不止呢,我看你呀不如在这儿多学点,努力扒上王大人混个妾侍。能给王大人当侍妾那也是祖坟冒高香了……”看着苏樱樱身上暧昧的痕迹许是想到王石临走时大方给的金票,“到时候妈妈我可就要仰仗你了……”王妈妈嘴上这么说脸上可没当真,王大人什么样的身份怎么可能纳一个破鞋?不过给点盼头什么的好让人乖乖听话。
苏樱樱也不是个傻的,虽然昨夜的事对她打击极深但是她仍然没忘记自己还有个血骨至亲的儿子还在刘府,她没等到儿子成人如论如何都不能先走了,就算是活在地狱也要挣扎下去。
看着苏樱樱神色恢复了些,王妈妈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又亲亲热热的说了几句才离开。
苏樱樱仍旧没什么胃口吃饭,只清洗了身子又窝在床上。
此时的刘府早就乱做一团,昨日刘壬逸被老丈人留到半夜,回来时发现自己娇藏的美人儿不见了,立马把院里服侍的下人找来严刑拷打,最终一个丫鬟受不了酷刑把刘夫人招供了出来,刘壬逸马上带着管家去了刘夫人的院子,刘夫人的院子里早就熄了灯歇息了,刘壬逸命人破了门把睡得正香的刘夫人吵醒了。
刘夫人裹着外袍披着发呆愣的看着自家夫君气势汹汹的冲着她来,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娇声的问,“夫君这是干什么?”
“苏氏呢?你把苏氏送到哪里了?!”刘壬逸压着怒火说道。
“苏氏?苏氏不是好好的在外院吗?”刘夫人心中一慌面上还是镇定的样子,拢着外袍的手紧紧的攥。
“你还敢狡辩!朱晴,你不要忘了谁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刘壬逸愤恨的眼眶发红,怒极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
“是,是我把她发卖了,作为刘府的当家主母难不成还发卖不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外室?!”刘夫人也撕破了嘴脸,既恨且恼,刘壬逸只有在婚后几日情浓意好的时候才唤过她的名字,如今再听到竟然是因为一个贱人。
“好啊,你如今是没这个权利了,明日,不,今晚你就不是刘府主母了!”刘壬逸看着面前这张嫉妒的丑恶嘴脸让管家拿来纸笔,拿起笔来提笔就写起休书来。
朱晴(刘夫人)看着刘壬逸动了真格哭闹不止,想要扑过去拦住他,却被周围的小厮侍卫挡住,想着自己若真被休弃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走动,一气之下闯柱自尽了。
咱们的小苏也要开始蜕变惹,为母则刚嘛,最近都米有长收藏,还有没有人看诶?吱个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