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她男人赢过来送给你(1 / 2)

看着对方连滚带爬的消失在楼梯间。

年铮关上门,回到桌前专心吃饭。

吃到一半,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针药扔在手机旁边。

针药并没有名字和成份,只有一个“黎”字面朝上。

年铮对这个“黎”字的药剂并不陌生,他扔在桌上后看都没看一眼,便又继续吃饭。

半个小时后,年铮拧着眉,再次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写着“黎”字的药瓶,他拧开盖。

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一手端起水杯。

刚想把药喂进嘴里,视线瞟到桌上的针剂,他犹豫了下,忍着难受把药丸放回药瓶里。

……

医院,年驰的病房里,今晚很热闹。

景年和乌鸦,桑九三个人在他病房里斗起了地主。

乌鸦叫嚣着不把景年的钱赢过来,今晚就不收场不睡觉。

景年嗤笑道,“你要是输了,是不是要当我一辈子的奴隶,不管吃喝住花的那种?”

“呸,我就从来没输过。”

乌鸦把袖子一捊,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往椅子上一蹲,冲桑九喊,“桑九,把牌洗好,我们两个今晚把景年的钱赢光,然后再把她的男人赢过来。”

“我只要钱。”

桑九笑着洗牌。

乌鸦伸手去敲她的脑袋,“傻,把她的男人卖了不就是钱吗?”

冷枭九点多来医院的时候,一进病房就被输了的乌鸦把一张白条贴在了脸上。

他毫无防备,又无处可躲,好好的一张俊脸被纸条一贴,表情一瞬间滑稽又搞笑。

“我脸上帖不下了,你先借脸给我用一下,等我把景年的男人赢过来,到时送给你。”

旁边,乌鸦一边伸着手去摸牌,一边安慰冷枭。

冷枭吓得连忙撕下了脸上的白条贴到已经被贴满了白条的乌鸦脸上,退后两步到安全距离说,“老大的男人我不敢要,你们玩你们的,我陪年爷爷聊天。”

十一点四十,景年的手机信息响。

她把牌往冷枭手里一塞,丢下一句,“帮我玩一会儿,我去洗手间。”

便大步出了病房。

配药室里,季言松一个人无聊的趴在桌上睡觉。

薄谦沉让他守好医院,刚才景年说,让他守好他的配药室就行了。

他觉得挺有道理的。

就算打不过年铮,但知道他在药里动了手脚,最起码不会再给年驰用。

景年坐在医院一楼大厅的长椅上玩手机。

旁边,薄言紧张地一直盯着大门口。

她看了他两次后,收起手机,起身往外走。

薄言连忙跟上去,“景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刚才,景年接到的消息,年铮刚离开时荒。

从时荒到医院,怎么也要十五分钟以上。

她头也没抬,淡漠地说了句,“你在这里等,我去外面看看。”

虽然每个门口都有人看着。

但万一年铮不走门,夜色掩护下就可能被忽略。

薄言想说跟她一起去,可想到这里没人,便只好留了下来。

景年蹲坐在车内无聊的等了几分钟,终于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人。

她捏着手机的手倏地一紧。

夜里光线虽暗,她还是看清了年铮那张如雕刻般线条硬朗的脸庞。